“好,我们一起。”郑仁毅欣然答应:“那我可想要点报酬。”
林北用眼神询问。
“我刚刚给你下面上药,只抹了很浅的地方,担心深的地方接触不到药膏。”一侧嘴角缓缓勾起,出卖了主人的心理活动:“为了你身体,还是小心为好。”
“……我后面没伤到。”
“那也要注意,我保证只上药,不做别的。”郑仁毅举手发誓。
林北脸颊发烫,趴到旁边,然后自欺欺人地把脸埋在胳膊上,在裤子被再次脱下时没有抵抗。
……只是算作报酬。
臀瓣被分开,粗糙的手指沾着凉凉的药膏在穴口打转,逐渐用力,很容易就埋进来一节指节。开始融化的膏体像乳白的润滑剂,被打着圈细致地抹在每一处褶皱。两指向两侧分开,分开一条细缝,让小嘴吃进更多的药膏。
后面被亵玩的感觉怪异且羞耻。林北叼着胳膊上的肉,数着秒等待男人玩够。可那手指的动作越发过分,一根两根,后来三根一齐插进来,在狭窄的xiǎo_xué中四处摸索,时而弯曲时而挺进,挑逗着丝绸般的媚肉,不断向深处逡巡。
好不容易手指被抽出去,空虚的xiǎo_xué还来不及闭拢,不安地翁张两下,吸进微凉的空气。
猛然间,一根粗大狰狞的铁棒裹挟着开疆僻壤的力道倏忽而至!刮蹭着湿淋淋的肠臂,欺压过脆弱的菊心,顺着被打开的穴道不请自来一入到底。
林北愤怒地转过身,绯红的眼角还留有未干的泪痕,咬着嘴唇瞪着言而无信的人。
郑仁毅趴下来,虚压在他身上,双臂穿过林北的腰搂成一个环,脸埋进林北脖间:“呐,药膏抹到深处了吧。”
“你……”林北再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火热的鼻息喷到敏感的耳后,勾得后穴猛地收缩,把郑仁毅夹得闷哼。
“北北,你好香。”郑仁毅故意压低了嗓音,似呢喃般附在林北耳畔轻声说话。
林北缩着脖子想躲开男人极不老实的唇舌:“滚!要夸夸你自己去。”
“嗯……北北,我好白。”
“我手感真好。”
“我里面好热好舒服。”
“郑仁毅!你发誓只上药的!”林北忍无可忍地要把老男人掀下去,却被顺势改变了姿势,侧躺着被身后的人抱在怀里,膝盖抵着膝盖窝,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紧密得没有一点空隙。
“我不动。让我抱一会。”郑仁毅沉声说,又如一个瘾君子,沉醉地呼吸着咫尺间林北的味道,不断轻声呢喃:“我的,你是我的。”
那存在感十足的物件还侵占着他的腹腔,林北却停住了挣动。任谁看到有人对自己如此痴迷,把最柔软的那块心房挖出来允许你或珍藏或肆意践踏,都没法无动于衷吧。
林北安静半晌,沉默地看着前方。床头柜上摆着郑仁毅为他晾的药,袅袅热气已经散去,但微酸带苦的气味犹在。杯旁放着削去梗的草莓,鲜红饱满。
“喂,你想待到什么时候?”
郑仁毅认真想了想:“射了为止吧。”
“……滚出去。”
……
第六章脱缰
林北有想过,如果没有郑仁毅,他能怎样处理这件事。
等风波过去,忍辱吞声,时刻伺机揭发窦钊,至少要让周围的人知道真相。然后呢,自己要过得更好,飞得更高。他总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照样能俯视欺压过他的人。
这样,他会用漫长到无边的时光,踽踽独行在仇恨一个人的黑暗中。也许等到他能反过来嘲笑窦钊的时候,对方连曾经踩过谁上位都已经忘记。但他却付出了曾经固执坚守的信念,迷失在钢筋水泥的冰冷城市里,最终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但是出现了郑仁毅,一切都可以不一样。
这个人是他的劫,至少曾经是。
林北看着手底下的两份方案:一份揭发窦钊多次使用不入流的手段陷害同事的真相,甚至找到了曾经被逼跳槽的其他几人,联合起来把小人彻底打垮;另一份要走得更远,一旦披露,公司整体会陷入刑事调查中而元气大伤,那么这次的事件只会是微不足道的导火索。
郑仁毅手把手教他如何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郑仁毅静静地等着,在林北推给他第一份方案时,不出意料地勾唇微笑,似混不在意地将第二套方案随便扔回文件袋。
他的林北就应该是干干净净,后面的事情就都由他来做。
方案二能这么完整地摆出来,郑仁毅其实一开始就不打算白白浪费。
背着林北操纵商业斗争的郑仁毅有时候会阴暗地想,好像风波越多,他的林北就越不得不仰仗他依赖他;但同时,他又舍不得林北受委屈,自家孩子那么有才华,就应该在合适的职位上大放异彩。
这种矛盾的心态像两团繁茂的水草,拉扯着他向冰冷的水底沉。林北伏在他胸口隐忍哭泣的声音,一面刮得他的心肝撕扯发疼,但同时也勾得他压抑得越发深沉的施虐欲蠢蠢欲动。自从王木柯提醒过他不要做得太过分后,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彻底吃饱了。
林北哭的声音真好听……
呵,我真是个变态……
他看着手机里林北高潮时哭泣的模样,闭上眼,薄薄的躯壳下有什么东西总想要挣破而出,虬结的,扭曲的,阴暗的……
手指不自觉地拨出去一个电话号码,等了七八声才被接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