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没好气得敲了下徐元嘉的脑门:“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徐元嘉盯着他看:“子规第一回见到我的时候,心中想的是哪位故人?”
他还记得那个雪夜,对方把他压在关着他的金笼子时的样子,分明是在透过他看别人。
尽管只有一瞬,他还是察觉出对方的心思并不在他身上。
当天晚上,他主动“献身”,魏宁也有些许恍惚。
这种情况在他嫁入荣国公府少了许多,但细细想来,他们相处的时候,魏宁看过他出过几次神。
他那时以为对方是为自己的美貌所震慑,可细想之下,根本不是那回事。
魏宁脑海中浮现出了上一世作为中书令的徐元嘉的面孔。
尽管同样的貌美,但少年时期的徐元嘉显然鲜活太多。
他赶紧晃了晃脑袋:“没想谁,我只是看你的美貌惊呆了。”
徐元嘉在生病的情况下,思维逻辑不但没有半点退步,反而比平时更加敏锐,他一眼便看出魏宁方才的愣神,信他的鬼话才是脑子不好使。
他抬起手来,朝着魏宁招了招手:“夫君,你过来一些。”
一个夫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