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疑问的人,自然就是意沧浪。见众人目光都注意到自己身上,他神色自若,似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般的耿直道:
“区区不过是一名平凡的异乡人,上楚下虞,表字东煌。至于斋主所说的规矩,可是说这珍奇拍物虽起拍都是白银一万两,但实则最低的拍价,都得是市价,或者附和物主心中的价位,这条潜规则?”
听见他说这是潜规则,温见深心中轻笑,越发对这楚虞来了兴趣:“既如此,你认为,为何无人敢拍?”
意沧浪认真地沉吟一番,忽然雪织扇一敲掌心:“莫不是因为他们付不起斋主心中的价值?”
“那你以为,此物在我心中,价值几何。”
意沧浪这回想的时间更久了些,末了道:“此物,不值一文,却又是无价之宝。”
温见深唇角笑意一凝,就在众人屏息之间,又道:“既然你知晓我心中的价钱,那你可敢拍呢?”
“有何不可呢,这串持珠佛香鼎盛,在斋主手中不值一文,入我手中,却能成为无价之宝!”意沧浪摸了摸鼻子,“不过,这要求也实在是刁钻,我只好用另一样,在我手中一文不值,在斋主手中无价之宝的宝物来换了。”
说着,意沧浪竟是从袖中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