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需要你接受!”聂云舒下意识反驳道,“我与你无亲无故,你与我而言,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陌生人。我的去留,根本没有必要取得你的同意。”
意沧浪笑了:“哈!是吗?”
“难道不是么?我又不需要骗自己!”聂云舒辩驳道,“这本来就是事实。”
意沧浪道:“你非要说得如此不留余地么!”
聂云舒定定得看他半响,忽然苦笑一声,喃喃自念道:“余地?什么余地?我什么时候有过余地了……”
“你当然有余地,如果可以,我愿意做你的余地。”意沧浪回答得毫不犹豫。
聂云舒差点笑出来,他真的笑出来了,只是脸上的笑容却透着一股比哭更深的悲哀:“你在胡说什么?做我的余地?你凭什么做我的余地,你了解我多少,你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我心里在想什么?在你眼里我又是什么人?”
意沧浪看他:“我为什么要知道你以前是什么,你心里想什么,你以前发生过什么对我来说重要吗?我只要知道,你是我面前站着的聂云舒,这就足够了。”
聂云舒终于忍不住了,他讽刺地笑起来:“荒谬!直到现在你还对我存着一分疑问,一分怀疑,却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