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大手掐住纤腰狠狠抽送,“好紧,好热!jī_bā要化了!”
“痛!”腰被掐的痛,雪白鸽乳频频撞向男人坚硬的胸膛,磨得痛,本是个娇娇宝贝,天生就不该承受这样粗蛮的对待,盈在眼眶里的泪被男人撞出,在眼角滑下一道脆弱的水迹。
老三已经足够忍耐,换以前他早就一插到底不管不顾地先肏爽了再说,此时缓下节凑,低头将一shuāng_rǔ白的奶子含进嘴里,也不敢咬,含进嘴里狠狠地吸。
亲卿上齿咬着下唇轻声呜咽,娇软的身子被撞得摇摇摆摆,颤颤巍巍,好不可怜。
季仲迩画中只有一个男人强壮的背影,一双修长的yù_tuǐ伸出,夹着男人劲窄的虎腰,玉白圆润的脚指头根根蜷起,仿佛正承受着某种难以承受的痛苦,忽而一截藕臂进入画中,葱白的玉指抠进坚硬的肌理,留下几行赤色线条。一声莺啼,一头青丝蓦然流泻,覆上男人半边肩背,玉白小脸掩映其中若隐若现。
黄昏时分,大哥归府,老三抱着奄奄一息的亲卿从书房出来,两人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不用想也知道干了什么,他已经说不出胡闹这样的话了,他的节操大抵是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