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栋呆坐帐中,见夏和瑜掀开了帐帘子走了进来,有些不知所措,站起了身子,连手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
夏和瑜则冲他摆摆手,示意他坐下,抓过帐内的两个杯子,满上自己随身带来的酒,将一只杯子递到了元文栋的面前,缓缓说道:“这些年,你过得如何?”
“如将军当初回朝之前嘱咐的,北疆无人敢来犯。”元文栋说着,挺了挺胸脯,这是他一生做过的,最自豪的一件事。他在北疆的那些年,可谓是威名远播,各族胡人都知道,疆界上有个杀人不眨眼的元文栋。
夏和瑜笑了,“我知道,北疆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可我问的是你,这些年也很是辛苦吧,你脸上的伤疤,是不是就是战场上留下来的。”
元文栋苦笑一下,举杯喝净了杯中的酒,“当兵的,命都是说没有就没有的,哪有不苦的,别说脸了,身上都没有一块儿好地方了。”元文栋顿了一下,继而道:“可是将军,我身上的血流了这小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