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格已经完全上头了,一听要滚蛋就大声抗议,撒着酒疯差点窜上桌面,不停嚷嚷着要去钓鱼,时湛阳则漠然不语,和方才碰杯时判若两人。
管家来得及时得很,荣格就这么意犹未尽地被几个红耳钉强行架走,塞进豪车里给他姐姐物归原主。
邱十里也听见了动静,嘴里那根大家伙已经胀得含不下,撑得他耳根都开始麻了,发咸发苦的前液混着口水漫过他的舌头,往他肚子里淌。可他忽然不敢动,听到大哥说“下午不见客了”,听见管家答“是”,又听到关门的声响,并没有人来收拾餐具,他再醉也明白,这屋里现在固然只剩下他和大哥两个。
不知怎的,这竟比咫尺之处荣格的闲聊和桌布外佣人走来走去的腿更让他紧张,甚至,他开始绝望,为自己做出的蠢事,他居然开始清醒了,零散记起了一些事,比如他浑浑噩噩骂了人,他还跟饿狗似的爬在地上,蜷在笼子似的桌下,吞吃男人的那玩意。
在这个男人面前,仅仅是kǒu_jiāo他就把自己弄得腰酥骨软,可还是不够,太不够了。并且他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说不够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