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兰舟张口欲劝,又听秦月来这话实在太露骨了些,反而不知怎么劝了,只好道:“妹妹你折腾了这么些时间,竟不觉得累么,赶紧歇着去罢。”
秦月来未及说话,嫮宜已轻轻浅浅一笑,温声道:“秦姐姐所说,妹妹不敢当,只是嬷嬷和女官们都教导了,既要入宫,就要万事以贵人欢悦为主。既如此,什么能让贵人开心,妹妹就学什么,其他并不敢自专。”
听了这话秦月来果然怒气横生,正要开口,余湘减已从门外被一个小宫女扶了进来,娇喘微微,弱不胜衣,红晕满脸,纤弱中透出三分妩媚fēng_liú。秦月来哼了一声,“这屋子里一个接一个地做出这副狐媚样子,或许真要出几只凤凰了!”
余湘减恍若未闻,自去床上躺了,帘子放了下来,一声都未出。
秦月来碰了个软钉子,气得眼珠里要喷出火来,只是连嫮宜和许兰舟都要上床歇息了,她一腔怒气没处发,只好气得摔了杯子,才闷闷去休息不提。
接下来几日的辰时,一众秀女又先去了之前那房间,舔吻吸吮,将那羊皮做的假yáng_jù一遍遍吸出精来,每日都需练上一上午,下午再又嬷嬷们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