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麻烦。”郭寒信低骂了一声,“我一早就跟你说过我今天要来,为什么还要让你朋友过来?”
魏远叹口气:“我也没想到他还会过来啊。”
照理说都住一个星期了,他以为他那个独占欲甚是强烈的表哥肯定会把人抓回家的,没想到竟然还没动静。
郭寒信又哼了声:“真是耽误事。”
宴初阳心沉了下。
唉,他在这儿,果然是大灯泡,被人嫌弃了。
魏远嗤了声,把身子滑下去,抱着抱枕盯着电视道:“忍着吧,谁让你天天精虫上脑,qín_shòu不如。”
“我qín_shòu不如。”郭寒信抬手捏住男孩下巴,强迫性地让他直视自己,一字一顿道,“我是喜欢你,心里有你,所以才会想碰你!”
宴初阳眸子闪了闪,心像是被什么撞了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