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黄粱一梦,她哪里做过什么大小姐?她生来便在这里,生来便是妓女。在陌生男人的大力伐挞下她自暴自弃地想着,神思恍惚地呻吟了一声。
“好婊子,这就发情了。”男人粗喘着叫一声,勾着她腿弯抬高她一条腿,得意地展示混杂着落红的泥泞,一手扶着自己的硬屌,将赤红的guī_tóu她穴口厮磨并浅浅进出,元娘自小养在深闺,几时吃过这般调弄?已被干开的穴口疼痛中带着丝丝缕缕奇异的麻痒,yín_shuǐ抑制不住地汩汩而出,身子不受控制地酸软,男人感觉到这般变化,就势一挺腰,再次狠狠地戮入,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这些军汉常年驻守西北,都是久旷,此时见了这般放浪样哪忍得住?纷纷按倒手边女子行事。还有贪色的嫌一个女子不够,便要往司乐这边拉人,把素娥吓得直往后躲,正当她以为这次自己也在劫难逃时,司乐嬷嬷却站了出来,陪着笑往前一拦:“军爷有所不知,这几位女娘还未经调教,现下只管抚琴奏曲,不能伺候人的。”
那军汉愣了一下,怒道:“你欺我是外来的不晓事么?入了这门哪有不陪客的官妓?”
司乐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