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揉回去,粉嫩的蕊尖儿在他指掌间惶惶地抖,他一低头,咬住那颗小红果反复吞嚼,吃得一片湿黏。
她的心在他唇下跳得厉害,手轻轻推他肩膀,声音虚得发飘:“大人,我疼。”
过了一会儿,委委屈屈地又喊了一声。
沈穆时抬眸睇她,冷淡地说:“忍着。”一面捉了她手用腰带一圈圈绑了。
素娥真有些吓住了,又不敢挣,低着头看他缚住自己手腕,总觉得他举止有些反常。莫非是跟蒲氏有关?那蒲氏,是不是真的和舅舅有关系?
沈穆时打完结,把腰带捆在了床头雕花槅上。素娥上身被拉成了反弓,青丝委垂,小衣松散,雪白香腻的奶子高高耸着,上头水光粼粼还有他掐出的青红指痕。若往常早抽抽嗒嗒扑上来抱住自己撒娇了,现时真吓着了,反而紧咬着丹唇不说话,看着倒有些倔态。
沈穆时心里的戾气冰冷冷地又往上涌,偏此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不由蹙眉不耐扬声道:“甚事?”
门外候着的正是小厮承松,他跟了沈穆时多年,一听声音便知道大人现在不痛快。可是这头的事又不能不禀,只能苦着脸道:“禀大人,郓国公听闻大人在此,特意遣人送来一壶西域葡萄酿。”
郓国公在宗室里是个不着调的,从年轻时就爱跟三教九流之徒打交道,但他大事上有分寸,辈分又高,连武帝都轻易不跟他计较。
沈穆时静了片刻,淡淡道:“进来吧!”
菱花门里聘聘婷婷进来一名美貌胡姬,身后两名侍女托着银盘,盛了四时蔬果并葡萄佳酿。
素娥衣衫不整,并了腿直往沈穆时怀里躲,只是手腕被绸带悬着,身子转侧余地有限,再如何也是春光乍泄欲掩还羞。
两名侍女放下银盘便躬身告退,那胡姬却留了下来,妖妖娆娆地跪在沈穆时脚边道:“国公爷命奴奴前来伺候大人,另请大人稍后拨冗一叙。”
那胡姬生得肤白如雪,眉目鲜妍,举手投足自有一股不同于中原少女的媚态。郓国公得了爱若珍宝,轻易不让她侍客。不曾想沈穆时心坚如铁,只轻轻抚着怀中少女鬓发,眼风也未扫来一个。
“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代我谢过国公爷美意,告诉他沈某稍后就来。”
胡姬一听急了,盈盈素手攀着沈穆时足尖道:“奴奴这般回去,定要被国公爷责罚,还请大人怜惜则个。”
沈穆时蹙眉,本想让她走,这时素娥却在他怀中动了动,他心思一转改了主意,“罢了,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胡姬一听大喜,刚要把高耸的胸脯往沈穆时垂在榻边的腿上偎,便听他不耐道:“我这小婢正闹脾气,你且先把她侍弄好了!”
听了他言语,胡姬还没怎的,素娥已是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抬头道:“大人不要——”
“不要什么?”沈穆时托着她下巴挑眉道:“不要让她伺候你,要她伺候我么?”
素娥张口结舌,他却缓和了眉眼,抚着她面颊道:“不是说不知侍人如何侍奉端太后么?如今让你见识一下。”
素娥的泪终于忍不住,扑簌簌落下来。
沈穆时见她落泪,一时有些心疼,又嫌心疼她的自己软弱,转头向那胡姬喝道:“不愿意的话就滚。”
那胡姬本是杏花坞主人养来巴结权贵的,品箫弄香,什么不会?她这时已看出这两人不对路,哪里还敢多言,伏在素娥足边捧着这少女一双莲足轻柔抚弄。这少女极其敏感,她舌尖在足心一撩那身子就是一颤,鼻中呜咽低鸣,十分青嫩可爱。胡姬心心惦记着勾引沈穆时,屈膝翘臀摆着撩人姿态,两只涂了鲜红蔻丹的手弹琴似的在素娥光裸的小腿上点触而上。
素娥不断挣扎躲闪,她的肌肤细嫩,一会儿就将腕子磨红了。沈穆时倚在床头,抚着她鬓发:“你乖一点,嗯?”
素娥仍对他抱了希望,幽咽出声:“大人......别这样对我,我不喜欢!”
沈穆时叹道:“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喜欢。”
素娥闭了眼,泪水长流,发丝被打湿了沾在脸上,格外可怜。沈穆时默然片刻,将绸带从雕花槅上解了,将她半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吻去脸上泪痕。她的泪咸咸涩涩,小嘴却是甜的。
素娥先还抗拒,被他在奶儿上使力揉了一把,劲儿一松,就被他舌头抵了进来。
他这时又极尽温柔,素娥被他吻得一阵热一阵冷,心下一片茫然。只觉恍惚间又回到了教坊初见那次,他也曾让怜奴这般对她。
可是那胡姬却比怜奴妖媚得多。
她见素娥紧拢双腿总不肯配合,便嘻嘻笑笑地探身取过琉璃盏,玉手高擎地将那满满一盏葡萄佳酿连成一线,尽皆洒落在素娥洁白细腻的腰腹之上。那酒刚用去夏的储冰冰镇过,寒凉激人,素娥被冻得“嘤咛”一声,玉润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胡姬撩了长发,褪了衣衫,用一双发面似的dà_rǔ在素娥光洁饱满的腿上揉搓着。
沈穆时偏过头,只见胡姬玉体裸裎,屁股高高翘起,抬眸挑逗地看他,湿红细长的舌头卷舐着四溢的酒液。而随着她的啧然tiǎn_shǔn,素娥娇躯不住轻颤,深红如血的酒液在少女柔软白嫩的小腹上流漫,随着呼吸起伏滟滟汇入少女神秘的溪谷,将那处洇得一片水润春泽。
沈穆时转回目光,只见素娥长睫微颤,泪染轻匀,面上如海棠沾露娇艳欲滴。大约是被那胡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