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浮气躁,直想抽烟,出门右拐站在楼旁的风口连吸了两根,被冬风吹了个透心凉。
掐完烟头他不情不愿地再进去一看,居然一不小心过号了!
他只得重新排队,顿时更加感到诸事不顺。
兵荒马乱地瞎忙活一上午,等到了病房面前,盛骁的耐心已然消耗殆尽,几乎想长腿一抬,大脚一踹,破门而入。不过最终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拧门进去的——他只是考虑到公众场合,前后左右都是无辜的高危人群,绝不是给那臭小子面子。
两片蓝色的挂帘之间,沈俊彬闭着眼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两手规矩地摆在身侧,姿态堪称安详。
护工在床尾尽忠职守地坐着,朝他点了下头:“来了啊。”
杨总监找的这个护工不是按天收费的,是按小时收费。有看护需求又不需要全天照料的病人还挺多,所以他一整天都闲不下来。一般来说,只要沈俊彬这儿没活儿可干了,他就会记个劳动时长,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