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彬思索片刻:“是真不记得了。有没有提示?你看见那人长什么样子了吗?”
“没有,灯光太暗,离得又远,红外监控到了晚上你也知道,清晰度还不如小学生画画的水平,根本看不清。”盛骁道,“那人衣服穿得很厚,帽子口罩遮住脸,我看了几十遍也看不出来像谁。”
沈俊彬回忆不起来,又没亲眼看到监控画面,他的后怕程度很有限,再加躺在盛骁身边,鼻尖能轻易蹭到盛骁的耳廓,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地无端生出世界仍然美好的念头,打了个趣:“犯罪分子专挑长得帅的下手,致富同时满足内心不可言说的愿望。”
“那不会。”盛骁现身说法,“我不是好好的么?你想一想,会不会是熟人作案?在你认识或是最近接触的人里,谁对你有这么大仇?”
沈俊彬对于盛骁的拆台没有太多意见,想来可能是因为盛骁言之有理,令人无从反驳。
他自问自答:“谁会恨我?客人?我肯定没得罪过,再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