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盛腾飞赔得更多,盛骁回家挨了一场差点重新投胎的揍。
打架是一个由内而外的愤怒过程,讲求手感,这两次盛骁的手感都不错。可第三次任远再叫他,堵的是一个背着的学生,盛骁就隐约感觉有一点儿被利用的意思了。
他心里不是很痛快,拳头也没那么硬,最后打完居然相安无事,那人擦了鼻血,拍拍身上的灰就走了,连老师家长都没惊动。
盛骁自我安慰:顺不顺眼这种事,实在是很难界定其程度,有时外人看来不值一提,当事人却觉得不共戴天。任远找他来是帮忙出气的,不是找他来评断是非的,过去就算了。
让盛骁感到不能忍的是最后一次。某天下了晚自习,他洗完澡,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正要躺在床上数数手机里这一会儿又多了几个陌生号码的问候和晚安。这时横插进来一条刺眼的消息,是任远发来的一个地址。
盛骁立刻回了电话过去。任远说,速来。
到了地方,酒菜一桌,二人相谈甚欢。待盛骁想起来,问及此事,任远肃然道,对面那桌人老瞪他,瞪很久了。
那是一家路边的小饭馆,看着经营不善,萧条极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