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也不行啊!稍微你就不出汗了?”
安齐趟回去,有些懊恼。
霍靖择拍了拍他的腿,笑了。
安齐靠在他身上,问他:“你笑什么?”
霍靖择摇了摇头没说话。
两个人静静坐了一会儿,安齐尿又来了,霍靖择把他扶进卫生间,安齐看着镜子上自己狗啃一样的头发越发郁闷了。
五点的时候霍靖择就走了,因为要回医院值班。
一听霍靖择还要值班安齐就更不乐意了,说他都两天晚上没合眼了现在还值夜班能熬住吗?
“晚上要是没有急诊的话也能睡一会儿,别担心。”霍靖择说完又问安齐晚上吃什么,安齐也不知道说一会儿自己点外卖,霍靖择叮嘱他别吃油腻的之后这才走。
霍靖择一走安齐就躺床上了,头是真晕,而且从回来到现在都还一直恶心着,脑震荡的后遗症。
安齐躺了一会儿,隐约睡了过去,后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听见了敲门声。他爬起来,拄着摆在墙边的拐杖去开门,一开门竟然还是严大妈,这炸毛挺乖的啊没蹦跶啊。
严大妈手里没拿菜刀,反而还端了一个砂锅。
“严大妈您干嘛呢?”
“你腿怎么也瘸了?”严大妈看了看他那惨不忍睹的脑袋,说:“你不是受伤了吗?给你做个菜。”
安齐赶紧把门让出来,笑得特别意外:“您真是,哎呦您真……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太香了,您给我加的什么菜啊?”
严大妈把砂锅放桌子上,说:“你不是伤脑袋了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