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枪都能被嚼得这么碎。
尾椎骨都在恐惧的那种颤栗,直达全身,仿佛看见花茎发出的声音像是蛇一样渴望他们的血液,而那些恐怖、巨大的花朵食用他们的肉身,一寸一寸嚼碎吐出骨头。
不,也许连骨头也能吞下去。
“求求你们,饶过我们吧,我们并没有伤害着两个小孩。”已经有人哭喊尖叫。
牛哥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大的恐惧,他从来不怕死,可是被花吃成这样实在太可怕了。
百无不为所动,偏头朝百月,“你想让他们怎么死?”
百月用手指头点着下巴想,“被花吃了也不错,被老虎叔叔撕了也不错,活埋在土里面也不错,好为难啊。”
他们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小姑娘是真的格外格外格外恶毒!
早该杀了她,这样没准还能死得痛快一点。
土匪们因为巨大的恐惧痛哭流涕,甚至大小便shī_jìn起来。
就在这时,花枝忽然开了小洞,露出一个木制的伞尖,紧接着是一把透明的伞身。
土匪们原本以为有一线希望。
直到看见熟悉的白西装,听见熟悉的声音——李云唐。
“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
李云唐扶了扶帽檐,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