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这一方来得匆忙,只有父子俩人,沈宅门前却是一群拿着长棍的护卫,打更是打不过。
无可奈何,沈父只好朝着门内高声喊叫:“孽畜!出来受死!”
听见了门外传进来的怒吼声,袁伯迤迤然出门。
他脸上挂着生疏的微笑,拱手一礼,问候道:“见过沈侯爷,不知沈侯爷来访有何贵干?”
怒火与厌恶在沈父眼中沸腾,“狗奴才,叫那畜生滚出来!”
“实在抱歉,畜生这种东西,侯爷您府上不少,可咱们沈宅养不起,却是没有的。”袁伯脸上的微笑弧度一变不变,语气温和地回道。
当然,说这话的时候,倘若他没意有所指地瞟向沈焌。说不准,沈焌还真的就相信了,沈若虚穷得养不起真的畜生。
“该死的老东西,胆敢骂我是畜生,你找死!”沈焌怒从心起,瞋目切齿道。
“沈世子此话何意?我何时曾辱骂过你?”袁伯疑惑地望向沈焌,“莫非沈世子是要学那秦会之,捏造莫须有之罪名诬陷于人?”
“好你个老畜生,不但骂本世子是畜生,还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