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知您要恩示天下,但是......皇上特例相待,臣愧受隆恩。”沈凉渊的话说的小心,却很坚持。坚持不再受特例。
华延眯起眼睛来。他将沈凉渊的那股子坚持收在眼里,问他:“凉渊,你在担心什么?”
沈凉渊不说话。
华延最后也没再等到他的回答,他甚至连头也不再抬。
每次他不愿再说的事,自己好像都问不出来,这人看似温顺谦和,但却有股拧不折的犟劲儿。
“好。朕应了。”华延终于点头了,却又凉他:“这于朕来说,反倒是省了周章。”
只是心中颇有些无奈,毕竟这是自己数着日子盼回来的人,如何再舍得与他闹什么不愉快。
“谢皇上答应。”沈凉渊笑了笑后,拱手跪谢,终于又松了口气。
“起来吧,这里也没旁人了。”
沈凉渊应之正欲起身,头尚未抬时,便觉手已被扶住,自然是华延。
然而,握住自己的那只手,似乎没有要就此放开的意思,握的越发的紧,华延看着抬起头来的沈凉渊,声音变得低沉:“一年久别,朕想你了。”
“皇上......”
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