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好亲切啊——”程霜零笑着拖长了音调，说得阴阳怪气，楚熙雀瞬间就愣了愣，疑惑道：“这……很多人都这么叫他的吧？”

“最高会议你也去过了，你见谁那么叫他了啊？”程霜零反问道，“除了你。”

“……”楚熙雀仔细一想，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别人都是“新月红新月红”的叫，就连血皇喊的也是“新月”，也只有他这么喊路易斯了，怪不得他每次叫路易斯的时候，旁边的人的眼神都会变得很奇怪，“不是，他让我这么叫他的？”

程霜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让你这么叫他你就这么叫啦？他让你叫他老公你叫不叫呀？”

“……哈？”楚熙雀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脸震惊的指着程霜零：“程霜零啊程霜零，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程霜零，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什么？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程霜零很无辜的摊手道，“你看人家都把新月分给你了。”

“那是他家的酒，他想分给谁就分给谁啊。”

“那他怎么不分给别人啊？”程霜零反问，“拿到新月的人都是藏着掖着怕被人抢了，他还分给你，怎么没人分给我呀？”

“……”楚熙雀竟然无法反驳。

“而且之后你就出去了吧，然后新月红就跟出去了，然后你们俩就再也没出现过，去哪儿了呀？”程霜零笑着揶揄道。

“我……”楚熙雀想说来着，可是他当时喝醉了，什么也记不清。

“这次我估计也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