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吗?」鲁先生也算与吴幸子交手过几回了,早知道眼前的老家火不能以常人衡量,收到这么个回答也不算意外。他现在被关山尽专宠着,护得跟眼珠子似,护国公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谁见到他不低眉顺眼的奉承?就是护公国与夫人虽仍没能放下对他的成见,但苦于拗不过关山尽的坚持,也只能以礼待之,别说过得有多舒坦了。
他紧了紧关山尽的手臂,同时朝平一凡睐去。年轻的男人外表平凡,水流打磨般的温柔,从衣着看来顶多小康之家,与吴幸子倒挺般配。脸上的笑意,更加诚恳温柔了几分:「这位是吴先生的契弟?」契弟?吴幸子瞠大眼,老脸瞬间胀得通红,头摇得波浪股似的:「不不不!这这这!欸,这......」见他慌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平一凡不动声色地乜了鲁泽之一眼,用食指按住吴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