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挤出一声断断续续的哼声，hris在他体内高潮的感觉而喊叫出声。他头晕目眩，四肢瘫软，而chris迅速抽了出去，hris将自己塞回裤子里，顺手抄起润滑油便走开了。

se花了一会时间才打起来精神，从厨台上直起身，跟上他，呜咽哼唧着。

他并没以任何方式调整或清洁自己，因为chris并没说他可以。他也没说过他可以动了，可se需要他。他磕磕绊绊地踩着盖过他脚面的裤子，走进客厅里。chris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就好像他一直都在这里。等他注意到se时，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拍拍沙发垫的边缘。

hris却抓住他的下巴，强迫眼神接触，然后咂舌道。“好吧，来吧。”他咕哝到，拍拍自己的胸口，se立刻跳起来，蜷缩到他身上。躺好了，他牢骚了一声，他的yīn_jīng还硬着，而chris将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脖颈上。“嘘，没事了。”

hrihris抓在他脖子上的手却握紧了。

“别动。”hris将他按在那里，抚摸他的yīn_jīng，直到他的呼吸都颤抖了。“你想射了？”hris将他推高到足以掌掴se的脸。“明确地回答我。”

se还是措辞困难。“是-是的，先生。”他含糊地轻声说，然后chris将他拉回到自己的胸口上，赞赏地低语。

“射吧，宝贝。”chris温柔地说道，随后hris小心地不让他弄得一团糟，将手送到se的嘴边，另一只手命令地扯了下他的头发。

hris的手指，直到他抽回它们时干净了，发出一声轻柔的垂下头，心满意足地靠着chris的胸膛上，直到有只手在扯他的项圈。他本能地跳起来，但chris用一只手固定住他的头，另一手从他脖子上解下项圈。

“你很脏。”chris说，将他推下沙发。“去洗澡。”点点头，se站起身，冲进浴室。站在淋浴间里感觉怪异的不自然。他低头看着光滑的瓷砖面，考虑跪下，但chris并没告诉他这样做，所以他没有跪下。

在自己身上涂肥皂时，se的大脑一片空白。肥皂在他的伤口上刺痛，他战栗起来，因为那沿着他腿流窜而下的感觉。热水在他的皮肤上烧灼，他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胸口和手臂变红。

他彻底洗了自己两次，将沾满肥皂的手指插进身体里，然后摘下淋浴喷头冲干净自己。chrihris想要他干干净净的。

他走出淋浴间时，药膏就在洗手池上。他不确定chris是否期待他那样做，但他挤了一些在手里，揉到自己的伤痕上。自己做这个，感觉很奇怪。但也感觉很好。

他不慌不忙，不过等hris还在躺在沙发上。他从腰上扯下浴巾，盖在头上擦干头发。

chris抬头一声不吭，拖拉着步子走回他身边。他知道chris想要他在这里。他不必浪费时间说出来。hris看起来很满意，他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一手梳过se的头发。

“乖孩子。”chris柔声道，将项圈扣回他的脖子上。“我需要你为我乖乖的。”

se无声地点点头。他愿意做任何事。

“明天我要回家了，所以我需要你在需要我的时候，跟我实话实说，okay？”

“什么？”se的嗓音破碎，他才意识到他已经将近一个小时没说超过两个词了。chris皱起眉，se摇着头。他不想离开，se知道他不想。

“我得回家去，se，我不能呆在这里。”

“你才刚到这里。”hris腿上。“我现在还需要你。”

“别太贪心了。”chris坚定道，而hris将他扯回去看着他的眼睛，而他脸上的表情让se退缩。

“这是什么？”他质问道。se感觉像个胡闹被责骂了的孩子。期待的那样，想要的那样，打他。而他也无法完全确定这应该意味着什么。见se软下来，他重复道，“这是什么？”

“别走。”se说着，呼吸粗重——紧张了。“别走，你许诺过不走的。”

“我没走啊。”chris说道，他的困惑里是令人恼怒的纯真。“我明天才会离开。”hris只是叹了口气。“抱歉。我并不是说……”对于chris脸上的那个表情，se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他放弃了。

“好吧。”他说，即使一点也不好。“我们可以，呃。我们可以上床去睡了，如果你想。如果你要在明早离开的话。”这是他的消极抵抗攻势，所以chris皱起了脸。

“我不用明早离开。”他说。“最后一班去波士顿的火车午夜后才发车，我可以留下。”

这话让y。”他说。“那我们上床睡觉去吧。”他拉拉chris任自己被拉进卧室里。“明早我会给我们做好早餐。”

hris昏昏欲睡圈着他，在他的项圈上印上一个吻时，保持怒气令人恼怒地困难。“我会给我们做好午饭。”chris轻声承诺道，而se捏捏他的手。

第8章

他们睡得比原本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