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冷兵交接声由密入疏,想来是分出一队来跟他的。
唐洵章肩膀被箭头擦过,衣上有道口子,缝补一下还能穿。他默算距离在一棵老树前停下脚步。忽有人高呼小心,他猛地一侧身,便见一柄巨剑从脖子边笔直飞过去,正好把一个家伙钉上了树。
另一个被什么玩意儿击中了腿弯,打了个趔趄想追人,又被不知哪来的丝线牢实地从腰绑到脚,摔了个脸着地。
那日在茶馆碰上的小姑娘云雀似地跳到树边,不费吹灰之力拔下剑,打算故技重施,扭头却见同伴温吞地卸了死士的下巴。她遗憾地搓搓手,小声嘟囔:“得留活口,活——口。”
方欲大开大合打上一场的唐小哥:“……”
他捂住肩头豁口收起刀,朝那少年道:“念七,把他肩膀卸了。我来问话。”
若说死士被苦主抓个正着倒霉透顶,被苦主抓个正着并绑成了爬虫就是倒霉到见土地公——霉穿地底了。
唐洵章并没让这场刑讯见血。他有声有色地将从前的片肉心得讲述了一遍,不过是主人公从畜生改成了大活人,再秀了把刀工削下一块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