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立委屈地撅了撅嘴,只要想到自己再也无法见到面前的人,他的心脏便疼得慌,让他体内的气流紊乱,不受控制地往外喷发。
他的瞳孔似乎染上了鲜红,在一瞬间有着走火入魔之状,墨发飞扬,衣袂狂鼓,身体在一瞬间迸发出前所未有的魔气。
它如同踏着地狱炼狱之火而来的修罗,在众人来不及眨眼的瞬间,任伯中的剑尖便恰好停在了赫朗心窝的一寸之处,即使他用上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再前进半分。
让他的利剑停下的,便是已经失去控制的敖立,他赤手握住了剑刃,像是失去了痛觉一般,甚至加大了力气,将这把削铁如泥的精钢长剑用手握断。
敖立的手掌冒出血痕,将白刃染成红色,他见了血,双眼之中点燃了一丝轻微的兴奋,似乎下一个目标就是任伯中。
任伯中的虎口被震得发疼,甩了剑柄,他直接用上双掌,只是他的一击却遭到了反弹,强大的气流将自己冲出了数米之外。
任伯中的一系列举止像是狗急跳墙,他最开始攻击赫朗的行动也让人生疑,明明魔头便在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