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叶幕开口的机会,肖烬严快速打开车门,将叶幕粗暴的塞了进去,然后便欺身压了上去,在肖烬严眼里,说远不如做。
封闭的车内犹如风雨欲来前的飞沙走石,望着身上的肖烬严,叶幕惊恐的大叫起来,骂声以及呼救声。
肖烬严一时间竟呆住了,似乎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突然不要命的抓狂起来。从之前叶泉自杀之后,肖烬严便隐隐发现,这个男人胆大起来了,不仅敢拒绝自己,而且连死不再害怕。
肖烬严捂住叶幕的嘴,恶狠狠道:“我说过,不自量力是会死人的,你他妈真以为我不敢开枪。”
叶幕愤愤的盯着肖烬严,如果视线可以化为激光,那肖烬严怕是已经死了很多次。
“今晚只是个警告,如果你再敢躲,我有千万种手段让你身败名裂,再也没脸见人!”肖烬严阴测测的说完,发现叶幕的眼神还是冰冰愤愤,心里不禁冒起火,粗暴的脱起叶幕的衣服。叶幕挥舞着手,激烈的抗争着,但根本不是肖烬严对手。但是那块亮灿灿的银色手表却再次晃在了肖烬严的眼前。肖烬严一把抓住叶幕的手,阴冷骇人的视线集中在叶幕手腕上戴的那块表上,见识颇多的肖烬严自然能够一眼看出这块表的价值,这种表,绝对不是这个男人舍得买的档次,只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