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钰被伺候着发出急促的喘.息,看到一颗一颗晶莹的汗珠沿着奶白滑腻的面庞滚落,看着白色的t恤往外翻,露出线条流畅柔韧,正随着陈昶的动作而颤抖的月要。
最后方钰激动之余发泄出去,随后他空茫地望着天花板,仿佛丧失了一切力气般,松开抓着陈昶臂膀的手,月要软绵绵的往后折,下半身与上半身几乎呈了90°!陈昶把手中的战利品往上面涂抹,直到浑身遍布。
“咔哒——”
余娜动了动腿,不小心碰到玩具车的外壁发出一道声响。
陈昶耳根一动,停下动作,淡淡朝她扫来,唇齿微动间,似乎在呼唤着什么。
不多时,那个很久没出来的小女孩再次出现,玩具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团银线球。
“你惹到大哥哥生气了,哎。”小女孩儿歪着头,面无表情地叹了口气。
余娜头顶发麻,脑海中警铃大作,已经顾不上思考陈昶为什么会是小女孩儿的大哥哥这件事,她转身朝玩具屋门口跑。
不料没跑出几步,脚腕忽然传来尖锐的疼。
一圈银色丝线不知何时缠住了余娜的脚腕,另一头被小女孩儿拿在手里,她一边发出咯吱笑声,一边往跳跳床走过去。
也不知道小女孩儿哪儿来那么大力气,轻而易举地拉动银线将余娜往里面拖。
银色丝线,细且韧,转瞬之间,余娜的脚腕便血流如注,丝线深深嵌入到里面去,顿时让她惨叫连连。等被拖到跳跳床上时,余娜的衣服上已经到处都是染红的鲜血,脚腕更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余娜疼得一阵窒息,还不知道小女孩儿要怎么折磨自己,不想等来的是陈昶!
陈昶把方钰用红绳绑在花椅上后就过来这边,他从小女孩儿手内拿过银线,趁着空隙还朝方钰勾了勾唇,无声说了几个字,“给你看看我的表演。”
方钰直接闭上眼扭过了头。
看着浑身上下写满“劳资才不想看你的垃圾表演”的陈昶,咂咂嘴有些懊恼,他蹲下身,小指嵌入余娜脚腕,去勾那条已经染红的丝线,“待会儿叫大声些,既然他不想看,那就让他听吧。”
余娜心跳如雷,那是吓的,还有羞愤的,陈昶说的话太有歧义,她无法控制地想偏了。见陈昶起身靠过来,余娜拼命地往后缩,眸底满是斥责和惊慌,“你要干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
陈昶缠绕着丝线的指尖正要碰到余娜的脸,听到这句话顿了顿,然后勾起唇角,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镜框,“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这样吧,你若是回答得出来,我就饶你一命怎么样?”
不远处的方钰听到后翻了个白眼。
杀人变态的话,能信?
余娜信了,她实在太想活命了,“你说真的?”
陈昶收敛起笑意,显得十分正经,“当然是真的。”
余娜脸色涨得通红,她瞥了一眼还挂在花椅上浑身涂满污秽的方钰,又看了一眼陈昶,“你如果肯放过我,你想怎样对我都行。”说完视线又往下,在陈昶月复下还支起的帐篷上一触既离,方钰是个男的,自是不能满足对方,余娜现在无比的庆幸自己是个女人,她认为,没有什么是打一炮不能解决的,不然以她那点儿微薄的实力,岂能活到现在?
而陈昶就算是个杀人变态狂,可他依然是个男人。
余娜愈发镇定,她垂下眼帘,衬得自己更加楚楚动人。
陈昶挑着眉梢看她,“怎样对你都行?”
余娜低眉顺眼地点点头,颤抖着将手指挪动到衣领间,眨眼间解开了几颗扣子,听到耳边加粗的呼吸声,她唇角得逞的笑快要压制不住。顷刻间,上衣剥落,袖口挂在臂上,她伸出双臂去拉陈昶的手。
只听“啪——”的一声响,脸颊却是触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余娜尖叫着滑出三米远的距离,脆弱的肌肤撞在铁丝网上,打出一片鲜红。她趴在地上捂着瞬间肿胀起来的脸颊,狠狠的瞪向陈昶。
陈昶慢慢起身,一边起一边垂着头发出轻蔑鄙夷的笑声。他走到余娜跟前,低头俯视着眼前这个狼狈的女人,“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真是不要脸,不知羞耻。”
余娜被他说得无地自容,极力要找个比更不如自己的人来平衡心里的羞愤,“那方钰呢?一个男人不是比我更不要脸?他又比我好到哪儿去?”
陈昶眸底划过一道冷意,“你怎么能跟他比?”
“他一个战五渣的小白脸能活到现在,你以为还能因为什么?月要柔成那样也不知道被几个男的做过了。”余娜气到头上,真是逮住什么说什么。
事实上,余娜走到今天这一步,付出了很多,自身,良心,乃至信仰,通通都没了,唯独还留着遮掩脸面的自尊心。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当裱.子还立牌坊,但从来没人当面将她的自尊心践踏到尘埃里,直言不讳的骂她不要脸,不知廉耻。既然她是这样,那作为一个男人不自力更生还要靠别的男人养活的方钰又是什么?为什么陈昶还要那么宝贝那个人?
方钰听到余娜的愤慨之言,又特么想翻白眼。月要好就一定是被人为锻炼的?md天生丽质不行啊!
等等,好像那方面天生丽质也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事情。
余娜以为自己那么说了,陈昶肯定会生气,如果气到头上,先去解决方钰那就更好,她便有多余时间想想该怎么利用仅剩的瞬移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