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儿,你也越发出息了,没有纪淮也能镇住场面。干脆趁机会当个教主,别管那无情无义的纪淮?”
白枭沉默,眼睛里燃着火光。
见状,该男子幽幽叹息,埋怨道:“你明明是我们这些人照看着长大的,怎么就不听话呢?罢了罢了,总不能让你亲自动手……”
说到这里,他满面紫胀七窍流血,登时倒伏在地,竟是自断经脉而亡了。
其余几人纷纷效仿。白枭闭了闭眼,没有阻止,待到最后一人吐血身亡后,才轻声吩咐随从:“绑在外头的那些,也都处置了罢。”
一声令下,血流成河。
白枭跨过地上的尸体,走到外面查看情况。重花殿的火光在身前拉扯出扭曲的影子,像有只无形的手捏攥着自己。她想起孪生教主,想起那些形影不离的亲信们;他们都怀着一种疯狂而畸形的热情,抚养她,虐待她,玩弄她,纵容她。
到最后,又都毁在她手里。
白枭想笑,但脸皮僵硬发冷,做不出任何表情来。
路上堆满了尸首,血腥气直冲脑袋。远处有人呼喊着什么,她放眼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