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我第一次在家做饭的时候忘记加水了,差点儿把锅底烧掉了。”
林渊洋脸色有点不自然,他还是知道他做的饭和沈澜做的饭的巨大差距的,他低声地说:“我没怎么放盐,就加了一点儿,怕咸了,别的调料什么都没放。”
沈澜把身体坐正了,“啊——”了一声,“我手不能用筷子,你喂我吧。”
林渊洋皱了皱眉头,这面条实在是不好用筷子喂,他下楼去拿了个勺子,把面条戳成了断断续续的小长条,用勺子喂给他吃。
那面条的味道沈澜终身难忘,吃的眼泪都要掉下来,难以下咽的面条里夹杂着一股生猪肉和糊黄瓜条的味儿,他面不改色的吃完了那一碗面,末了还言不由衷:“挺好吃的。”
林渊洋叹息说:“你别骗我了,我知道我做饭不好吃。”
沈澜立刻苦着一张脸,哀求道,求你了。”
“我晚上订了酒店的菜,”林渊洋说“等我照着菜谱学一下。”
“等我手好了,我教你做饭。”沈澜说出这句话来又觉得不对味儿,又改口道:“不是,哥,你不用学做饭,我手好了我做给你吃。”
林渊洋犹豫着问:“真的很难吃吗?”
沈澜差点儿就实话实说了,几个字在舌尖滚了一圈又被他咽了下去,他想了一个比较含蓄、折中的说法:“味道很奇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又问:“你自己没吃过吗?”
林渊洋说:“尝了一点。”
是不怎么好吃。
沈澜叹了口气说:“难为你了。”
虽然确实是挺难吃,但是沈澜倒不觉得有什么,这是林渊洋第一次给人做饭,味道好不好吃不论,始终是一片心意。
沈澜又啧了一声,他看着林渊洋语重心长道:“在我手好之前咱俩去吃遍京城的各大饭店,你别自己下厨了,我怕烫着你。”
林渊洋知道沈澜是嫌他做饭不好,也不说什么,毕竟他自己都吃不下去。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沈澜:“你打算跟你家人怎么办?”
沈澜一听这句话,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浅了一些,他静了半晌,抬手揉了揉脸,然后有些释怀地说,“哥,我想辞职。”
他见林渊洋不说话,又说:“以后不做警察了,黑道白道都不沾着,开个店,卖点东西,能赚个咱俩吃饭钱就行。”
“其实我早就想辞职了,我不想让你夹在我和你兄弟们直接为难,但是一直没什么合适的理由跟我舅说。”沈澜顿了一下,语气有些低了下去:“现在我也没什么资格当警察了,辞了也是对得起这份工作。”
“至于我家人,他们刚知道这事儿,对他们冲击肯定不小,我的话他们一时半会儿听不进去,我打算等等再说。”沈澜面上说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知道他是真不在意还是装着不在意。
林渊洋不能体会沈澜的感觉,他从小就没有父母,无依无靠惯了,所以不知道和父母冷战、决裂是什么心情。
沈澜其实现在很难受,哪个做儿子的跟爸妈闹的不上门心里能说的过去?沈澜知道他错了,他对不起自己的父母,但是他没办法。
他还想和林渊洋在一起。
“沈澜。”
“嗯?”沈澜转头,就对上了林渊洋一双有些幽暗颜色的眸子,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渊洋拉着手腕按到了床上。
沈澜愣了一会儿,才明白林渊洋这是在亲他,他闷笑了一声,转入为主,主动的吻了回去。
沈澜的一只手不能用,便用手腕抵着林渊洋的腰,另一只手从他的衣袍里滑了进去。
林渊洋急急的喘息,看沈澜的那双眸子就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握着沈澜的手腕阻止他:“别胡闹,你手上还有伤。”
沈澜压低了嗓子,声音柔柔软软,仿佛能撩到人心里:“哥,我好想你。”
林渊洋脑袋当即就被耳边的低音炮熏的晕晕乎乎的,沈澜这个人简直能软到他的心坎里,他迷糊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澜一只手已经把他的衣服脱了大半,两根手指嵌在他的股间,极具sè_qíng意味的摩挲。
林渊洋还留着点儿理智,他一口咬到了沈澜的嘴唇上,低声斥道:“你疯啦?手不打算要了吗?”
“要~”沈澜一个字说的九曲十八弯,听的林渊洋的心尖都在颤抖,沈澜低声笑:“所以哥,这次得你主动才行……我可……抱不住你啊。”
林渊洋瞪了他一眼,沈澜立即小声的哼哼,哎呀我手好疼呀。
“我去拿润滑剂。”林渊洋拗不过他,认命的说了一句。
沈澜的眼中瞬间放出了光,那眼神恨不得立马把林渊洋扒光了吃下去,像是饿极的野狼。林渊洋背对着沈澜都能感觉到他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脸上不觉有些难堪,耳根染了大片红色。
林渊洋回到床上之后,沈澜马上把润滑剂拿了过来,一边吻着林渊洋的胸膛,一边在他的穴口轻轻按压。
林渊洋微微扬起头,咬住了下唇。
沈澜看他这模样,心里起了坏心思,他一下躺到林渊洋的旁边,难受的说:“哥,我用左手好难受,好别扭。”
林渊洋薄怒道:“那就不做了。”
沈澜小声的求他:“哥,哥……”
林渊洋怎么可能不知道沈澜这小yín_chóng心里在想什么,他咬牙看了沈澜一眼,明知道他在撒娇却无可奈何,他拿过润滑剂,倒了一些在手指上,然后抬起一条腿,把一根手指慢慢的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