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陆长泽如何出格,又有谁敢笑话一句?
容丹桐从他自如随性的动作中,不难想象当年气的陆家老祖宗将他画像挂祠堂的陆长泽是何种欠凑的风采,不由觉得有趣的勾了勾唇。
陆长泽却整了整衣襟,回了原处,除了一头墨发散开外,和最初的模样并无区别。见容丹桐疑惑,他传音解释:“你母亲来了。”
懂了。
容丹桐像大殿处望去,果不其然,一抹散开的裙摆落在门槛处,随后是一身华贵的夜姬。今日的夜姬一头乌亮长发高束凌虚髻,往日的艳色中增添了几分威严。
在她出现后,刚刚颇为散漫的场面顿时一肃,美人入怀的修士也推开了美人柔软的身子,从温柔乡中起身朝夜姬低头行礼。
便是陆长泽也给了几分颜面,从座位起身,悠然抬眸。
“今日又是你来,实在可惜。”夜姬啧了一声。
她的身边是一名覆了半张面具的男子,开口时声音嘶哑难听:“南康事务繁忙,要坐镇长康城,便只能让我这个闲人来一趟了。”
这声音颇为耳熟,容丹桐瞥了眼,认出了此人。长郡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