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唔唔——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徐子流已经射过两次,全身瘫软地任人摆弄,后穴已经麻木,只有巨大的快感持续不断地涌来,让他软趴趴地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压抑哭喊着不要。
沈循川正在兴头上,无视对方地求饶,上面温柔含住鲜艳欲滴的红唇,下面却猛烈得一下比一下深入,似要把错过的一段时间的分量全都补回来。
“啊啊啊——啊啊小川———”在沈循川发狠操干几十下后,徐子流哭着射出第三次,他大脑一片空白,两眼迷蒙涣散地软在床上,尽管身上人还在用力耕耘着,他已经无力回应,只能随他折腾,却还是忍不住低低呻吟。
沈循川肆意撞击了几下,在千钧一发之际退出来,几股液体喷在徐子流的穴口和性器上,红靡的xiǎo_xué沾了jīng_yè湿淋淋的,还在不停的收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