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发出不满的呜咽,也不会起身反抗。
忽然觉得这个样子的展鸿宇好像他曾经服侍过的那位o,当然那位先生实在比他要难伺候得多,所受的折磨也多得多。但是不管如何,对方时至今日似乎也并未屈从他的支配人。
那位至高无上的方总督,或许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旧无法让那个叛逆的平权党首领真正低下他高贵的头颅。
凌寒柏还是个年轻人,他从方总督那里学到了很多,包括如何残忍地对待自己的伴侣,但是这也注定他将失去很多。
叹息着摇了摇头,身为监护者,他们始终是a之间的局外人。
将所有的监视仪器都调好之后,几位监护者先后步出了保护室,合金的大门随后紧闭,如同一座落下封门的坟墓。
的神色依旧充满了忧虑,他嘴里念叨个不停。
“不行,展先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等到发情期结束的。特别保护法中要求每个月必须完成对一次对o的信息素注入,就算是将军阁下,也不能违背法令。再说了,这对他而言根本就没有损失。倒是回头保护中心的人前来督察,要是展先生出了什么事,恐怕我们倒是脱不了干系!”
“注意你的言辞!“sy的抱怨,他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说道,“将军也没有说不标记他。只是将军或许想借此机会给展先生一些惩罚。他们之间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一些,这是他们的私人恩怨了。想什么时候标记自己的o那是他们的事,我们可以提醒,但是却不能过多干预。尤其当你服务的对象是帝国上将的时候,你更应该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么微弱。好好监控展先生的身体状况,这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
抱着手臂也站在一旁,他们并没有那样的多愁善感,他们看上去只希望能顺利完成将军吩咐的工作,这样就可以拿到一大笔的工资。
展鸿宇又被送回保护室了,那是凌寒柏亲自为对方制定的囚牢。
如今,这位冷酷的上将就坐在书桌前,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上投影出的监控画面。
房间里o甜美的信息素气息还没有完全消散,沉溺在展鸿宇身体所散发出的信息素的包围之中,凌寒柏的情绪也开始慢慢有了些许变化。
他调整着镜头,近距离地观察着对方被完全包裹起来的身体,这是一具美好的ròu_tǐ,只属于自己的ròu_tǐ。
很快凌寒柏注意到了展鸿宇的身体仍在做出微弱的挣扎,固定住对方关节和头部的束缚带轻轻地摇晃着,却依旧恪尽职守地锁死了这具身体。
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徒劳挣扎吗?还是说发情期的煎熬太过痛苦?早知如此,又何必违抗自己呢?
凌寒柏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他真高兴看到展鸿宇这副无能为力,被自己被随意摆布的样子。
“这辈子你哪儿都去不了了,展鸿宇。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将你永远锁在这座舱床里。”凌寒柏拉开了自己的腰带,将睡袍掀到一旁。
他就这样痴迷地盯着监视屏上那个根本看不出模样的黑色人形,心满意足地将手掌伸到了胯间,握住了自己早就蠢蠢欲动的男根。
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屋中残留的o信息素的气息,凌寒柏忘情地撸动起了那根贪婪的ròu_bàng。
他收敛起了平日的冷漠与矜持,肆意地呻吟了起来,直到他的手心再度变得滑腻腻。
第二天一大早,监护者们还在监控室里分析着展鸿宇的生理状态时,府邸的主人也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穿戴整齐的凌寒柏一边系着袖扣,一边将目光冷冷地瞥向了巨大的监视屏。
和昨晚他看到的一样,展鸿宇依旧安静地躺在舱床之中,身体偶有颤动。
“他看起来很习惯。”凌寒柏说道。
苦笑了一下,不得不向这位傲慢的上将大人解释:“将军阁下,展先生不习惯也得习惯。舱床里的约束设备让他根本没法表达任何情绪。”
凌寒柏漫不经心地说道:“呵,这不是很好吗。不懂规矩的人,总需要外力来约束。”
瞥了眼展鸿宇头部的两根细管,凌寒柏又说道:“对了,虽然他现在只能待在这地方,可是你们也别忘记了好好伺候他的一日三餐。我不希望以后被人误会虐待我的伴侣。每天都要给他定时灌食,也要帮他清洗身体,我知道,那衣服穿着一定很热吧?”
凌寒柏轻轻拉扯一下领带,微微眯起了眼,他的唇边已然多了一抹优雅的笑容,在展鸿宇来到这幢将军府之前,这位年轻的将军几乎没有再露出过笑容。
“我们会照顾好展先生的。”低声回答道。
“那就好。下午我会回来看他。”
凌寒柏随手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军帽,往自己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顶上一压,带上那根象征着他权势与威严的权杖大步走出了房间。
时间这个概念对于展鸿宇来说已经变得模糊,他无法得知自己在舱床里待了多久,每过一阵他就会感到有东西流进自己的胃部,然后他下体的两根管子也会开始工作,他的后穴被冲洗,然后被吸出污秽,而他的膀胱也总被异物所戳弄侵占。
他一直被封闭的牙关变得异常酸软,双目也被厚实的皮革头套压得完全无法睁开,当然即使睁开了,他也什么都看不到。
凌寒柏将他留在了一片灼热的黑暗里,他的身体滚烫,生殖腔酥麻难当,尽管里面已经被人工结塞满,且一直在被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