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去开会的凌寒柏没有时间去保护室多看一眼,他出门之后径直上了车,吩咐司机前往军部。
车窗两旁的景色匆匆而逝,凌寒柏坐在车上心烦气躁,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腕表,点开了投影光屏,然后选择了连通保护室内的画面。
投影光屏上,展鸿宇被头套彻底遮盖住的头颅正被监护者们用束带固定住。
凌寒柏又瞥了眼投影屏的右上角,对方的心跳血压脉搏都是正常的数值,看样子对方似乎没什么事了。
他随后又点了点光屏上的按钮,将镜头拉得更近了一些,在近镜头下,他这才发现原本看上去只是乖乖躺着的展鸿宇其实并没有那么安静。
对方身体挣扎的幅度已经不如最开始那般大了,但是关节处仍在轻微地扭动,甚至连刚被固定住的头部也下意识地摆动着想要挣脱。
不知为什么,凌寒柏忽然生出了些许感慨,当年的展鸿宇可是那么热爱自由,而对方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被自己夺走一切自由吗?
不过要是自己真的可以夺走展鸿宇的一切自由就好了,对方的意志宛若钢铁铸造,从未真正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