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钦远帮安颜清理完的时候都已经将近半夜了。安颜感觉自己的腰距离咔嚓一下断掉只有一丝丝的距离,一沾上床不愿动弹。邵钦远从浴室里出来便看见他半死不活地趴着那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笑。”安颜享受邵钦远给自己擦头发的待遇,把脸埋在枕头里,抱怨道,“我有点想剪头发了。”
邵钦远说:“为什么?明明挺漂亮的。”
“湿了很难打理啊。”安颜想了想,提议道,“要不下次还是不要在浴室做了吧。”
“不。”邵钦远斩钉截铁地回答,伸手在安颜腰上揉了一把,换来了一声痛呼,他迅速地转移话题,“你看,我都说了你缺乏运动,明天……不,后天好了,后天开始晨跑吧。”
“啊???”你认真的吗,朋友?安颜两眼一黑,扭过头看他,被腰部痛得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邵钦远十分铁石心肠,挑眉说:“就这样决定了,我会让陈闻叫你起床的。”
“我的天,你知道吗,每天六点半准时给我打电话,打到七点钟卧槽,”安颜紧紧捏着茶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