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湖水很难困住一个真正会武之人,邪门的是,郡主根本无法运功,真气像是堵塞在经脉里。
“你们等着,本郡主要你们不得好……”
最后一字尚未有力气说完,她便再无力气挣扎,向湖底沉入。
沈拂视若罔闻,“这湖边实在是太危险了,不如换个地方说话?”
众人刚移步,沈拂微微一笑,挥挥袖子,一层尘土被带起,湖边几人的脚印已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长乐郡主一人来过的痕迹。
谢鸣忍不住侧头,然而几人背光而站,看不清沈拂此刻的神态:“不是说宫中在设宴为将军接风洗尘?”
怎么作为主角孟擎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沈拂:“改到三日后了。”
谢鸣失笑,这种日期竟也能随意更改?
“番邦的拜帖刚刚送到,使臣将会不日到达皇都,一同庆贺孟将军伟功。”
番邦商业发展极其迅速,国民富庶,可惜夹在朝廷和域外之间,域外民族武道昌盛,人人习武,少有种地织布者,因而经济发展很缓慢,这次的一场仗虽是朝廷和域外打,但域外一族真正的目标是侵占番邦领土。
沈拂望向孟擎:“将军解了番邦灭国之危,据说他们此行带了大量奇珍异宝,还有一位公主随行。”
“钱财美色不过身外之物。”他说的极其轻巧,像是丝毫不放在心上。
倘使换成任何一人发出如此感慨,沈拂定会觉得那人故作清高,但孟擎常年征战沙场,一身杀伐之气,从他口中说出倒显得天经地义。
沈拂:“我有话想和孟将军单独说。”
“事无不可对人言,殿下有什么话明说就是。”
这些皇子在打什么主意,孟擎看得通透,他厌恶朝堂之争,自然不会应承什么。
谢鸣走在他们身后,眉头一紧,沈拂两手空空和人谈条件,怎么可能成功?
“我自是想让将军助我。”
“殿下倒是比太子和三皇子坦诚不少。”孟擎目不斜视:“也狠辣不少。”
眼睁睁看着郡主沉湖,还能想到销毁证据,这份心思,非常人能有。
“局势如此,谁都别想独善其身,将军不妨开个条件。”
孟擎停下脚步,不知该说这个皇子愚蠢还是胆大,淡淡道:“殿下可有听过一句话,武有孟家军,文有刘尚哲。”
刘尚哲,指的便是刘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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