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感到了徐墨的温度,沈衣也睁开了眼,对着正看着自己的徐墨莞尔一笑,随即道:“醒了?”
徐墨慌忙收回了手,一言不发地又别过了头。
“书秋……”沈衣俯下身,在他脸上亲了口,“还在生我气?”
徐墨知道他在说昨晚他和另一个陌生男人的事。用脑子想想当然是知道这男人肯定和刘仁希有瓜葛,他沈衣一个死了六年的人,现在又披着其他人的皮囊,哪能那么快的拈花惹草去?不过徐墨心里的小不爽却是实实在在的,即使知道事情真相,他也挡不住这份别扭。
“那人是谁?”
“我不知道啊。我一出宅子,那人就把我压在墙边,还没来得及问出他是谁呢,你就来了。”沈衣嘴快地全都交代了,完全没注意这最后的歧义。
听在徐墨耳中却很不是滋味,“都是我不好,扰你办事了。”
沈衣一慌,意识到自己的措辞,连忙道:“不不不,你来得好,我差点贞洁不保,都是徐大人赶到及时,救了我!”
“书秋……”徐墨小声更正。
沈衣一听乐开了花,“是,是,书秋。”完了,他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发,柔声问,“如何?还疼吗?”
“嗯。”实话,这手上背上腿上的刺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