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甚至恍惚了一瞬,流露出几分难以言明的情愫,皇帝垂下的眼睫动了动,单薄的胸口起伏了几下:“你……”
“闭嘴!”卫曦回过神来,十分凶狠的打断了他的话:“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说话。”
他握着皇帝的那根恶劣把玩,调整角度小幅度的顶弄对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不过片刻,先前还有些委顿的性器颤颤巍巍的竖了起来,顶端溢出的淫液沾满了他的手心。卫曦将其抹在皇帝大开的腿根处,十分恶劣的掐了一把,“……腿分开。”
那人起先自然不愿,于是卫曦又作势喊人,逼得那要面子的帝王不得不听从他的话,颤颤巍巍的分开双腿,膝盖对折,足尖点着身下的稻草,沾满了铁锈的双手垂下,死死攥着衣袍的一角,将那处的绣纹都捏变了形。
皇帝的个头并不算矮,可或是因为自小营养不良,骨架要比寻常男子更细瘦些,如今缩成一团被卫曦锁在怀里,竟也不算违和。
于是后者便就这这个姿势,由下而上顶弄着逐渐湿软的后穴,分泌的肠液混着血水沿股缝淌下,随动作而发出淫靡的声响。
这太深了……皇帝恍惚地想,他只觉得自己被钉死在对方身上,起先还因本能挣扎着想要逃开,酸软的手脚却提不起分毫力气,他能做的只有挺起胸,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冰冷潮湿的空气。卫曦的手指圈着他的下身,粗粝的指腹磨蹭着敏感脆弱的guī_tóu,前方的快感麻木了疼痛,只余下浪潮般拍击而来的快感……扁平的小腹不住收缩,又被对方用力按住,挤压着膀胱处一片酸胀。
“陛下,”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轻佻又粗鲁:“臣肏到您的子宫了吗?”
皇帝微微瞪大了眼,强烈的羞耻感叫他浑身发颤,呜咽着骂了句滚。
结果这一张口,便再也停不下来,卫曦咬着他的耳朵,有力的腰腹自下而上挺动着,力道之大几乎让皇帝坐不稳,为了保持乎衡,他不得不再次抓上眼前的铁栏杆,发出一声金属摩擦的巨响。
似乎是被运动静吓了一跳,皇帝生怕再引来旁人,本想松手,却不料卫曦突然按住他的脑袋,迫使他垂下头,脸颊贴上干燥的稻草,无力的下身被迫太高,虚软的双腿跪起,唯有臀部始终贴合着对方胯间……这如野shòu_jiāo配似得姿势深深刺激到了皇帝的自尊心,他突然发狂似得想要爬开,却被那人一把扣住,发狠的肏了起来。
“呜……啊啊……”皇帝猝不及防叫出声来,只觉得胯骨都要被撞断了似得,卫曦铁箍一样的手掌玩弄着身下人紧致的臀肉,向两方拉扯揉捏,连带牽动中间的褶皱。随着主人的情动,越来越多的肠液分泌出来,打成白沫糊在那惨不忍睹的入口处,残酷又qíng_sè。
可就算如此,随之而来的汹涌快感依旧让皇帝泄了身,浓稠的白浊喷上纯黑的龙袍,像是连灵魂也在那一刻被掏空一般,他失神倒在地上,眼泪与汗水糊了满脸,嘴角无意识的敞开着,拖出一条透明的水渍。
脑袋被挖空了,唯有高潮后敏感的ròu_tǐ还在那人的肏弄下本能的痉挛着,卫曦用沾满浊液的手抚过他满是水渍的唇,啧啧叹道:“陛下啊陛下,您这张嘴,还是叫床的时候最好听了……”
下一刻,一股微凉又似滚烫的液体喷发在伤痕累累的肠道里,过程漫长的像是要将他彻底灌满一般,待抽出时,皇帝的小腹都鼓胀起来,浓精混着肠液沿着无法闭合的穴口流出来,前方的性器颤动几下,渗出几滴黄色的尿液……
许是再无法忍受这份屈辱,皇帝眼前一黑,终于晕了过去。
53.
卫曦承认,自己到底还是心软了。
就算面对这个害得卫家百年忠名一朝尽毁的罪魁祸首,他仍是不忍将那人丢在地牢里自生自灭,抱去宫里安置好了,又唤来医生诊断伤情。
做完这一切,他又觉得自己犯贱,狠了心不再去看;朝堂之上仍在为空悬的皇位来回扯皮,卫曦身为将军,只想领兵打仗,不想坐那孤家寡人的位置,便也连上门的朝臣也不见了,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
还是谢良上门,不顾家丁阻拦地闯了进来,那时卫曦正在屋里研读兵书,听他进来,却是头也不抬:“你来做什么?”
谢良拉了拉被扯歪的领子:“……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卫曦面无表情的说着,心不在蔫的翻过一页书:“现在看完了,你可以滚了。”
“……”谢良深深吸了口气:“当下的局势你也看见了,这天下需要一个明君……”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卫曦道:“我是将军,我祖上八辈子都行军,到了我这一辈儿造反不说,还他妈自荐为王?你让我哪来的脸去见黄泉之下的爹?”
他越说越气,干脆将书往桌上一拍:“你今天要是专门来说这个的,你可以滚了。”
见他态度恶劣,谢良却也不急,而是闭了闭眼,重新起了个话题:“你知道,我为什么参加反叛军吗?”
直到禁军杀进京城之后,卫曦才发现自己在江湖结交的老友,竟早就是叛军的一员,他心里生气归生气,但事到如今已不可回头,便也没多计较。可如今对方主动提起这茬,他冷笑一声:“关我屁事……”
“我家祖上代代行医,若说有什么大成就,便是在这人来人往的京城中枢,开了一家百年医馆。之所以能屹立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