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
“还有,菲林公园那批货是怎么回事?上个月开会时不是商量好了,不再往那边送货吗?”
张恒的身影滞了滞,转过身来,“那是我的失误,我会亲自向策哥交代。”
“嘿,要你交代的话,策哥早就打电话叫你过去了。这么多年兄弟,策哥信你的,一次无心之失不要放在心上,下次办事小心点就行。”
张恒垂下眼睑,沉默了一会,“多少年都好,错了就是错了。策哥那边,我还是会亲自过去一趟。”“你呀,好端端的拗什么?策哥都没怪你。”
“另外,这次损失的货,”张恒沉声说,“我自己出钱赔上。”
林勇还想说什么,但看着把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的张恒,最终叹了口气,“随你。”
他还不知道这兄弟的脾气。
平日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什么都不在乎,一旦钻了牛角尖,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当初他们刚刚出来混,小孩子战斗力严重不足,被离县一群成年流氓围起来群殴,张平吓得哇哇大哭,张恒把弟弟护在身后,被铁条木棒打得遍体鳞伤,不肯让开一步。
那时,他也这样倔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