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段寒生险些以为自己耳鸣,或者是听错了。
“本少主是个男人啊。”上官离眨眨眼睛,观察了段寒生一会,歪着头做无辜状:“什么嘛,钟清墨明明就没告诉你,你果然在套话。”
——他是男人。
——不仅爱欺负秦隐,现在还抱着他。
——上次竹溪院中,秦隐还哭着说他屁股疼。
——既不是被打了,也不是吃了泻药拉肚子,更不是长跪不起。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了。
段寒生反应过来后,整个人都僵住了,差点没晕厥。
他以为上官离是个小姑娘,若是喜欢他,不仅能护着他,还能正儿八经地娶妻生子,不再受天岐宫人欺凌。
如今上官离是个男人,他想要,虽然也能护着,只不过看小家伙可怜兮兮的模样,恐怕是被压在下面受罪的那一个。
上官离看他脸色便了然了几分,语言间带着一股淡淡的酸气:“你们关系还真是不错,昨夜他在本少主身下躺着,还哭着喊你来救他呢。”
此时段寒生声音已经冷了下来:“你再说句荤话试试?”
“没劲——”
上官离撅着嘴,将视线转向别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秦隐的背部:“好吧,他都是本少主的人了,本少主还会亏待他不成?何况,本少主可不敢得罪你这个上等秘药。”
果然木已成舟。
他说到上等秘药时,段寒生言语间带了些恼羞成怒地滋味,低喝道:“闭嘴。”
上官离耸了耸肩,无辜地摊手:“好嘛,不说就不说。”
待马车行驶出安喜镇,秦隐终于混混沌沌地直起身来,揉了揉眼睛:“……难受。”
上官离垂头担忧问道:“可是有些晕车?”
秦隐结结巴巴,含糊其辞,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其实是太过颠簸,一震一震,整得那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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