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离展眉,柔声道:“可能会有些点痛,后面就舒服了。”
秦隐承受过后,差点没哭出来,又疼又麻,他觉得不舒服,便哼哼唧唧的,惹得身上的人,更是兴奋,搂着他不松手。
上官离抚摸着他光洁的后背,将尾音拉得长长的:“今后——你便是我的人了——”
……
他们同段寒生一起去天岐宫时,上官离便发现怀里的小家伙有些不对,一脸紧张和害怕的模样。
“怎么了?”上官离虽爱欺负小家伙,喜欢看他恼怒生气的样子,却不喜欢别人也享受这份待遇,他翘着二郎腿道:“想你家兔子,想得小身板都抖了?”
“怎么可能!”秦隐转了个身,拿后背对着他。
上官离蹙眉,抬眸瞥向段寒生,他的目光,恰巧也忧心仲仲地看着秦隐。
——他知道。
自从知道段寒生这皮笑肉不笑的老狐狸,对他们掌门牵肠挂肚得很,最后为了治寒毒,还甘愿舍身,他的敌意,消减不少。
于是特地寻了个由头,单独向段寒生询问,究竟怎么回事。
——原来是天岐宫的少宫主张凉,仗着自己爹身份尊贵,说一不二,常年欺凌殴打小秦隐,甚至还有将其杀死之心。
听闻后,上官离的唇越抿越紧,青筋直爆,发出阵阵冷笑:“成也靠爹,败也靠爹,你打算怎么做?”
段寒生看着他,嘴角微勾。
他早就想好了计划。
住在天岐宫的几个月,上官离每隔几日便会去看张凉,慰问慰问他养得猪可有消瘦,是否健康,顺道帮他怀念起先前在天岐宫称王称霸的时光。
——催化了张凉母子想要除去段寒生而后快的心,更是加重了他们心中的怨恨。
想要杀段寒生,又擅长用毒,定会在猪饲料里加上些东西。
而他们动手脚之时,便是死亡之日。
……
张凉母子一死,秦隐坐在回虞清门的船上,一脸轻松,像是多年压在心底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被提了出来。
他还拉着上官离的手惊讶道:“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上官离将他搂进怀里,哄道:“不过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罢了。”
他侧身,看着身旁之人,呢喃着,又像是一句诺言:“我会永远保护你。”
秦隐似有所感,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
夕阳落下,晚霞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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