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笙呆在茅屋里, 时不时打一些老鼠, 睡觉的时候也在打老鼠。
可以说是与老鼠为伍。
直到黑衣女子带着一坛酒和用荷叶包裹的烧鸡过来, 她屁颠屁颠去接东西。
结果黑衣女子在她面前吃完, 又离开了。
连个鸡屁股都没给她留。
就是想耍本王对吧!她蹲在门口,气得失去理智, 直接拔了一把草在嘴巴嚼了一下。
“呸呸呸!才一会儿不吃肉而已!人家乞丐还没得吃呢!”
她乐观的想着,然后躺在草地上嘴巴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翘着二郎腿。
还是睡会吧!
萧笙叹气闭上眼睛。
附近传来了一个人逐渐接近的脚步声, 她连眼睛都不睁开了, 直接道:“怎么了,又想着咋戏弄我了?”
“我是来找你的。”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
萧笙立即睁开眼睛, 发现对方同样带着一个饕鬄头的面具, 他的身高显得娇小,与刚刚的黑衣女子不同,才到她耳朵这个高度。
“阁下是?”她从草地爬起来。
男子毫不客气将她, 提了起来,没得商量就外带去, 别看他不高, 力气倒挺大的。
萧笙一路看着风景, 就看见自己被带进一滩湖泊附近的度假小屋内,暗色的古风木屋是屹立在湖泊中心,看起来十分避世与风雅。
“这位英雄,你家楼主是不是在这里住?”
“废话少说,阁主岂是你能见的。”男子语气带着不屑, 将她放在木屋的小桥上,便离开了。
速度非常快,好像怕她问东问西一样。
“还有,我好歹是王爷吧!为什么没资格见云霄楼楼主?”
她叉着腰不服气站了一会儿,转身走进木屋,只见白色的风帐随风飘荡,好似一个幽灵一样。
这里摆放着矮座椅,还有茶桌,檀木桌子上还有一个香炉上面的香还在袅袅升烟。
“好风雅!”萧笙坐在席子上,很快湖面迎来的是一道悠扬的笛声,仿佛清风那般灌入耳朵。
萧笙四处往了一下。
很快笛子声没有吹奏完一曲,便有人一袭白色长袍走了过来,看样子好像是男子,可映入眼中的却是带着一个白色面具的女子。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清灵,道:“你来了。”
“嗯?敢问姑娘您是?”萧笙挠挠头有不好意思道。
“我不过是一个闲人,你既然来了,我就不再废话。”白衣女子持着竹笛,带着她来到了小桥末端,很快她扶了一下桥木。
小桥末端升起一个类似鱼篓的东西,白衣女子从鱼篓拿出一堆系在一起的木牌,上面刻着令字。
她扔了一块令牌给萧笙,道:“云霄楼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我掉的珍珠就在湖底下,你去给我捞上来,便可以回去了。”
“什么!这么简单?我还以为要通过什么棋局,还有切磋,过五关斩六将才能获得云霄楼的信任呢!”萧笙目瞪口呆起来。
白衣女子好像听到好笑的话,她道:“王爷看太多话本,我云霄楼,有时候就是会随心所欲,只凭令牌命令行事。”
“而最高的统一指令,便是龙符。”
“龙符现今的继承人是焦映寒,本楼的一名成员。”
说着,她挥袖做了一个播散的姿势,朝湖面一翻,很快暗沉的湖面迅速有一道怒吼却带着威严低沉的龙叫声传来。
“卧槽,这特效咋做到的?”萧笙赶紧凑到湖面看了看,发现湖面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龙在游荡。
白衣女子见她的反应,忍不住笑道:“可听见了?”
“听是听见了,可那声音是真龙在叫吗?”萧笙好奇趴在桥上看着湖面,屁股对着白衣女子翘的老高。
白衣女子身形一僵,她抬起穿着白长靴的脚,踹了过去。
噗通一声,萧笙整个人没入了深湖之中。
“你,你说都不说就偷袭!”萧笙浮起来怒气冲冲喊了一句。
可下一刻,她明显感觉双脚有什么东西在浮动撑着自己的脚时,顿时低头一看,发现湖面缓缓升起一根白色的柱子,而她正站在柱子上。
等白柱子将她举到湖面,才停止了上升。
“,云霄楼历来随人而改变策略。”白衣女子站在桥头上,双手抱胸道。
“上次你父皇进来,声势浩大,站在湖中心,人已双金龙盘身。”
“有龙出现,便是命定之人。”
“所以你父皇他出去,便造就了盛世。”
“如今你进来,只听龙声,却不见命中之龙,或许你并不云霄楼的天选之人。”
白衣女子淡淡的语气。
让萧笙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搞了半天,她吃了那么多苦头,得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这不能怪我,你刚刚不是说了。”
“进来的人都出去当了一个好皇帝,可是我没心思当皇帝啊!”
话出,白衣女子有些诧异起来:“你既无身为九五之尊的打算,为何还进来云霄楼?”
萧笙看了一下深邃不见底的湖面,只觉得渗得慌,感觉随时有水怪钻上来一样。
她抬头道:“我是来确认一些事情的,还有得到龙符!!!”
龙符两字,瞬间传入白衣女子的耳朵,她的双眸闪过一丝疑惑,继续道:“龙符?”
“难道没人跟你说,龙符一直在零的手里?”
“零是谁?”
“焦映寒。”
萧笙:.....
她愣了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可是寒儿从来没说,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