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大概是很伤心,我懒得看他,系上腰带就出了门。
第二天一早,我站在他的房门前,站了很久,却始终没有敲门。我走了,我踏上了离开他的路,再也不想回来。
我在部队里一年多,我每天都会想起他,我不止一次的想要联系他,可我都克制住了,我加大幅度训练,我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想他,我用仅存的傲气,断了我和他之间唯一的联系。
我接到虞世梁的电话的时候,刚从训练场下来,我听过虞世梁的名字,只是不知道他突然联系我做什么。
虞世梁在电话里告诉我,秦晋快死了,真是可笑,秦晋怎么会死呢?这个笑话真是太不好笑了,秦晋会死?我捂住肚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怎么会信?那个骗子,一定是又骗我,他以前惯会装病骗我,我次次上当,这一次依然不例外。
我立刻请了假,赶回了北城,北城的天难得蓝,阳光也特别好,还没有风。我到了医院,虞世梁安排的车,我站在医院门前我还不相信虞世梁说的话,我轻轻松松地吸了一口久违的北京的空气,我走到病房前,一步一步,以一个军人应有的姿势。
我站在病房前,我看见病房里围绕的人,他们主动的给我让出一条路,我身子抖的厉害,我又想笑,我不受控制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