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过不让你碰女人,你当耳旁风了?”来人正是林琅,他把赤身luǒ_tǐ的贺烨像小鸡子似的提了起来丢到了地上。
“你……你管得着吗?”哆嗦着的男人壮着胆子说道,他刚想爬起来就让林琅捏住了胯,没一会儿便让一个硬物给贯穿了。
“臭娘们儿,你给我看好了,他在我身子底下是什么德行?”林少爷的脸色相当难看,但依然压着贺烨的屁股从后面使劲的x着,豪不顾忌房里有个异性观众,反正他就是表演给这位观众看的。
丽娟动弹不得,又没办法叫,只能眼睁睁看着恩客被这个可怕的男人欺负。
“你混蛋……啊啊,呜呜!”贺少爷开始还在骂,但后来就只剩下哭的份儿了,他好恨,好后悔,这难道就是他做了恶事的报应么?老天爷啊,快点让他死了吧,他不要再受这死鬼的折磨了。
“再敢背着我偷腥,直接敲断你老二!”怒火中烧的林琅失去了理智,捏着贺烨的大腿根儿,发疯一样的倒弄对方,几乎忘了这个人儿可是要为林家延续香火的新媳妇儿。
直到贺烨的身子越来越软,趴到了地上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他才回过神来,但被他欺负的人儿已经昏厥了过去……
8、求死不能
第二天中午,大夫走了之后,林琅就给在炕上修养的人熬了药,端到了床头。
“喝药吧?”他多少还是有些后悔的,那个被自己反复侵占的部位已经破损出血,至少十天半个月不能再接受自己的拜访了。
贺烨呆呆的盯着床帐,不吱声。
他把药端起来,扶起了虚弱的新媳妇儿,用勺子喂对方吃药。
贺少爷也不拒绝,只是不肯说话,他的思绪还停留在昨晚的时间点上,无法从那场暴行中抽离,他的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出现了“报应”二字。但一命抵一命,他只求快点死了算了,可林琅是不会让他这么痛快的死掉的。
“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粗暴的对你,懂吗?”林少爷边喂药给他吃边说。
但新媳妇儿依然不言语。
“你好歹说句话啊?”他讨厌这种气氛,就像他是活人,而对方却死了一样。
“你弄死我好了,求你让我死吧?”贺烨带着哭腔恳求,他已经没了活着的念想,只想快点了结这一切。
林琅放下药碗,把他抱在怀中,严肃的回答:“想死?没那么容易,你的人已经是我的了,就得听我的话。”
贺烨垂下眼皮,悠悠的叹了口气:“你恨我,应该让我死才是,难道这么折腾我你高兴么?”
“我忒高兴了,我活着的时候就没干过这么痛快的事儿。”说完这句话,他就把受折磨的人放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
“你也是个混蛋!”他原本就是个坏种,却碰上了个更坏的qín_shòu,这可是棋逢对手,遇到了真克星。
“别神神叨叨的,好好休息……过两天回趟静海,家产的事应该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得拿点儿东西走,要不咱们以后生活都成问题。”他回老家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见见义父。
听到他这么说,贺烨就闭上了眼睛,他心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下午,林琅出去给贺少爷买晚饭,刚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
他连忙奔到床前,只见这位美人儿左手垂地,脸色煞白的躺在床头哆嗦,嘴里喊着:“冷……好冷。”
贺烨的手腕划了道不浅的口子,鲜血滴到了地面上,将水泥地染成了深红色。
林琅连忙抱起他,冲出门去找大夫。
在医馆,大夫帮贺少爷止血包扎完,就对站在一边心情沉重的男人说:“别让他受刺激了,屁股的伤还没好,又割腕,你们这是闹什么呢?”
“您说的是,我会照顾好他的。”林少爷一脸愧疚的说,前日在窑子里他确实做得有点儿过分,一个大老爷们在相好的面前被另一个男人□,天下恐怕再也没有比这个更丢脸的事了。
“今晚先让他在这里休息,等明天再回去,你照顾他吧,有事儿喊我的徒弟就成。”大夫说完就上楼睡觉去了,只留下一个小徒弟忙里忙,给病榻上的人热敷,熬药。
林琅坐到床边的椅子上,低声说道:“别以为死了就能清帐……你死了我也不会放了你,不想让你堂妹好起来了么?”
气若游丝的贺烨闭着眼答道:“我受不了你……折磨,您高抬贵手让我死吧,死了就都和我没关系了。”
“你就是个软蛋,废物。”他觉得这混蛋根本就不是个男人,枉生了男人的物件。
“你都是娘们了……无所谓了。”他自嘲的说着。
“你得给我好好活着,慢慢的还债。”林琅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大夫说最近只能让小屁股吃点清淡的,大米粥咸菜挺好,最多来个鸡蛋,他这就去买,再晚餐馆就该关门了。
于是,贺烨的第一次自杀行动宣告失败,这次失败行动带来的结果就是他被林琅看管得更严了,就连回家也是限定时间的,而且对方还在距离不远的地方监视,生怕自个儿再做出格的举动。
这天回家,贺少爷就和父母说了还要去静海的事儿。
“你去干嘛,你叔叔不是去了吗?”贺夫人只想让儿子多在家陪陪自己,回北平后这孩子就老在外面游荡,是不是又找上新女人了?
“我不是怕他老人家忙不过来么,再说我也不放心小芸啊。”他使劲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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