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取笑之意太过明显,甘南大窘,挣开了对方,脱力般坐了下来。
“你看你又让我滚,刚又说我没资格管你,怎么不是在赶我走。”苏北同对方并肩靠在墙上,慢条斯理地开始算账。
“气话懂不懂?”甘南偏头挑眉看他,拜托他好歹做大哥好多年,刚刚是心慌意乱被对方摆了一道,现在重新洗牌,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那你自己点评点评耍赖行为。”
“说说而已,我又没说不做,你倒好,一口一个‘大少爷’。”你就不会哄哄我,这话太多示弱丢脸,他自是不会说出口的。
“自己脾气差不说。”苏北睨着他,眼含鄙视。
“是你太龟毛了好么!肚量真小。”
“什么叫我龟毛?你自己说要住宿,又什么都不会干,难道打算以后穿一件扔一件吗?”
“爷有钱。”这明显就是在嘴硬了。
“嗯?”
“知道了洗衣服!”
“乖啦,你知不知道内外衣在一起洗有多少细菌?以后生病了有你后悔。”苏北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偏偏自己都嫌自己啰嗦,只好捡了重点说。
“噢,哪里生病?”甘南顿时坏笑起来,迅雷不及掩耳地伸手朝对方某个部位摸了一把,随即跳起来离苏北远远的,“小北北这么清楚是不是生过病?”这声“小北北”叫得诡异至极,让人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