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亭沉默了半晌,谁知道他竟然冷哼了一声,漆黑的眸子里凝结了一层冰霜,十分嘲讽地开口道:“转型成你这样的吗?嗯?”
他的浑身散发出比之前还惊人的低气压,弄得吴殊二丈摸不着头脑。
这货哪根筋又错了?
吴殊摸了摸脑袋,不明白沈敬亭为何会突然这么生气,心里不仅有些郁闷。
吴殊:“你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啊!”
沈敬亭:“腿长,没办法。”
吴殊:“自恋狂。”
沈敬亭:“哼。”
吴殊不得不佩服沈敬亭这小子,从后门溜出去了不说,一路上让司机七拐八拐,别说狗仔猜不出他到底要去哪,就连跟他一起的吴殊也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吴殊已经昏昏欲睡的时候,沈敬亭才用力地摇了摇他的肩膀,一把将吴殊拽下了车。吴殊打着哈欠睁开了眼睛,一阵凉风呼啸而过,让男人打了个激灵,全身倏地一僵:红色的轨道高入天际,在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转后又九十度垂直落地,一阵阵尖叫声隔着老远传来,即使已经是深夜,周围却被灯光照的亮如白昼,让吴殊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夸张的娱乐设施。
噢,不是吧?
吴殊脚下一阵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