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地意淫他,简直太不是人了!
这样想着,花瑞文更无法抵抗自己的yù_wàng了,另一只手不知不觉已经握住了自己的老二,花瑞文叹了一口气,心里默默地给祁朦道了个歉,闭上眼睛开始幻想起来——祁朦双腿张开骑在自己的腿上,手扶着自己的肩膀,凑过来吻自己,他的嘴唇很柔软,自己抬起手扶着他的腰……
花瑞文突然一惊,扶着他的腰!刚才就摸着他的腰啊,和想象中一样,不对,肯定比想象中还要柔软!
花瑞文觉得自己的老二又硬了几分,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此刻应该已经进入了,里面很柔软,祁朦软得像滩水一样缩在自己的怀里,叫自己:“瑞文……”
花瑞文泄了出来,浑身像小针在扎一样,密密麻麻的酥麻感。花瑞文长舒了一口气,洗了洗手,又捧水来洗了洗脸。
关了水赤裸着身子走到洗手台前,抬起手擦了擦镜子上的雾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心里把自己鄙视了一遍,然后对着自己竖了一根中指,这才拿起毛巾擦了擦头发上的水。
花瑞文穿好衣服走出卫生间,祁朦已经起来了,盘腿坐在床上,还一脸没睡醒的样子。花瑞文心又突突了两下,呆呆地看着祁朦,完全没法说话。
祁朦也看到了花瑞文,用没睡醒的声音,拉长了尾音,慢吞吞地给他打招呼:“瑞文……早上好……”
花瑞文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早上好。朦朦,昨晚睡得好吗?”
祁朦点了点头,说:“嗯,你呢?”
花瑞文点头:“我也睡得好啊!”睡得不能更好!魂牵梦萦地抱着祁朦睡的觉,别提有多舒服了!
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有点尴尬就是了。
祁朦看了看手机的时间,说:“我也去洗脸刷牙了,还有20分钟就要集合了。”
花瑞文点了点头,说:“好……”等祁朦走进卫生间了,花瑞文才突然想起,说:“你的手机号!给我你的手机号!”
祁朦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手上正在挤牙膏,说:“密码是0229,你给你的手机拨个号就可以了。”
0229,是祁朦的生日,花瑞文当然记得,其他同学每年都过生日,祁朦四年才过一次生日,可怜死了。
花瑞文给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码,然后顺手替祁朦把自己的手机号存了下来,花瑞文突然有些好奇,明知道这样做不礼貌,可还是忍不住打开了祁朦的联系人,加上自己刚才存的自己的手机号,只有三个联系人。
“花瑞文”、“花瑞文家”、“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好纯情啊啊啊啊
☆、第7话
早上训练的时候祁朦就发现自己的教官换了,花瑞文他们连的教官也换了,花瑞文还是那一副拽拽的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知道他又做了什么手脚。
祁朦叹了一口气,从小就是这样,惹他不高兴了的人好像最后都会莫名其妙地退出他的生活圈,小学他们班算是班主任换得最勤的一个班了。
站了一轮军姿,教官教了走正步,挨个纠正动作,十分严格,手和腿摆好姿势就站定不动,这比站军姿还累,好不容易第一轮结束,教官大发慈悲给了20分钟的休息时间,祁朦和之前大寝室的男生席地而坐围在一起休息,大家都在关心祁朦昨天晚上睡的哪儿,祁朦只是笑着说自己睡的另一个寝室,面不改色,用正常的语气回答,模棱两可的答案,也不会被人怀疑。
新环境还是蛮好融入的,成绩好,不高傲,对谁都笑眯眯的就好,伸手不打笑脸人,祁朦回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大概就是因为总是哭丧着一张脸,对谁都怕兮兮的才会被欺负的吧,不过还好有花瑞文,总是在自己被欺负的第一时间站出来,总是用简单粗暴的方式让对方服输。
祁朦想到花瑞文,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每次自己被欺负了,花瑞文都会控制不住情绪和别人打架,然后总会被请家长,他爸爸每次来学校,问起原因,他从来都不会说是因为自己,情愿说“就是看他不爽”,然后被他爸爸拧着耳朵凶一顿。
花瑞文有两个爸爸,祁朦从小就很羡慕花瑞文,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可以有两个爸爸,而自己却一个爸爸也没有呢。
自己也有过的吧,爸爸。
祁朦有些失落,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祁朦有些小小的惊讶,几乎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除了月初移动公司会给自己发短信以外,手机平时都很安静,妈妈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在军训,肯定也不会发短信。
掏出手机,是花瑞文,短信就几个字: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没有标点符号,却能读出不爽的语气。祁朦笑了笑,转过头去看18连的方向,18连也正在休息,所有人都瘫软地坐在地上,只有他一个人站着,举着手机看着自己的方向,一脸不高兴。
祁朦回过头来回道:好笑的事情
花瑞文:离他们远点
祁朦:凭什么
花瑞文:我不喜欢有人离你那么近
祁朦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旁边的人有些不解,仰着头看祁朦,问他:“祁朦,你去哪儿啊?”
祁朦笑了笑,说:“我去买水喝,你们要喝水吗?”
大家纷纷报了自己要喝什么,祁朦朝小卖部走去,花瑞文也赶紧跟了上去,追在祁朦后面,问他:“你去哪儿?”
祁朦没有回答他,而是自顾自地走着,走到小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