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兄弟两个同样是素来都身体康健,也都是染上了小小的风寒便重病不起,倘使果真是如殇明太子那般的病症……
殷庭咬了咬牙不敢再想,抓着缰绳的手都止不住轻轻的颤抖。
景弘慢慢的睁开眼,意识难得的清醒,整个人却还是难过的无法言说,身上连一丝力气也没有,头颅深处那种脱离了意识的昏沉不断着制造一种避无可避的晕眩和刺痛感,难受的连他自己都觉得今次没准真的是大限将至。
分明之前都好好地,只是一日里忽然就觉得疲惫和头疼,不以为意的早早安寝,岂知隔日起来就觉得头重脚轻,脑仁里像是被灌了一壶水银,沉得不行不说,晃一晃都能恍恍惚惚的听见水响,尚未走出寝宫晗宸殿就被门槛绊了一下,若非好几个宫人侍卫扶住,险些就摔了下去。无奈之下只得罢了朝,传来太医一看说,只是染了风寒。
当时对这病症尚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