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觉得残余的酒意开始渐渐地升腾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将手掌贴上了这人的腰侧,小心翼翼的摩挲了两下,尚未感觉到衣下的肌理触感如何,殷庭便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敏感的蜷起了身,低低的、很快的说了声“继羽别闹。”
景弘一愣,挑了眉曲起手指在他腰间轻轻地挠了几下,“季羽?这又是谁。”
殷庭果然蜷的更紧,语气里带了二分无奈三分宠溺:“再闹……莫怪明日爹爹……让你抄汉书……”
“爹爹?”景弘又是一愣,然后才想起这人该是有个儿子的,忍不住就眯了眯眼。
这个事实让他的心中产生了油然的不悦,然而这种不悦似乎又必须籍由某种更极端的方式发泄平息,比如说让对方觉得更糟糕。
如上的办法景弘找到过两种,一是摔东西,二则是……
那种残余的酒意渐渐蒸腾的感觉越发明显,景弘有些失神的盯着殷庭那形状姣好却色薄的唇,慢慢的俯下了身,轻轻地吻上了。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