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当然,当然了。”
“不过,”招待露出狡黠的笑容:“如果你想尝尝的话——”
到重点了!强烈的直觉,我偷偷的按下衣袋里智慧中枢的音频写入系统按钮。。
“我们餐馆里的洗碗临时工是个新兵,你可以和他谈谈。”招待诡异的笑着:“那个家伙身上一定有没吃完的军粮。”
“新兵?”萨沙来了精神:“那个人是不是灰头发,灰色眼睛,鼻梁高高的,肩胛骨和大腿上都有痣?”
“的确是灰色的头发眼睛没有错。”招待迟疑的说:“但是痣的位置我不知道。”
我有意无意瞪萨沙一眼,又问招待:“洗碗工,一名新兵?”
“先生,你不知道,这位新兵每到军队的休息日,都会来我们餐厅里洗碗打零工。”招待说:“他一个人能洗三个洗碗工的碗。并且总是自己带军粮,从来不在店里花钱吃工作餐。”
我实在是无法把穿着笔挺军服的冰块脸青年格里高利和洗碗工联系在一起。
整个白天,格里高利都在餐馆的厨房中度过,直到傍晚六点,格里高利才从餐馆的后门走到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