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猛的甩过来一记冷脸,“送你三个字儿,滚!”
杨伟尴尬的挠了挠红脸, “郝班长,那是一个字儿。”
“十个字儿,有特么多远, 滚特么多远!”郝甜差点被自己气笑,使劲儿绷住脸才没笑出来。
杨伟竟然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那句话,发现还真是十个字,撇着嘴委屈的说:“我车丢了, 你不关心我就算了,没想到还骂我,我心里真不好受。”
郝甜一愣,没想到体型壮硕的冬瓜委屈起来竟然这么反差萌,可怜巴巴的,心里不由得软了。
“你这吨位,我超载,你自己打车回家吧!”
说完,郝甜赶紧骑上单车跑路,她怕她再多待一会儿,没准还真被杨伟给说服了。
杨伟这下更委屈了,考试没考好车又丢了,郝甜对他的态度还是这么不亲切,杨伟的心呐,拔凉拔凉的。
“哎,看见梁越和苑阳了吗?”杨伟拽住一个美7班的学生问。
“他俩早回家了啊。”那人说。
“我操了!”杨伟顿时崩溃成的粉渣儿。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弃他而去?
独留他一个人孤单单,孤单单找不到幸福的方向……
杨伟这辈子的郁闷加在一起,都没他今天郁闷的严重。
四重打击下,让他头一回对自己的人生思考,上升到了哲学的角度。
哎!原来这世界把我喂个胖圆,是为了让我滚的更远?
我就像一只趴在玻璃窗上的苍蝇,前方一片光明,而我却找不到屎在哪里,在哪里啊!
杨伟满腔的愤懑,不知道该往哪儿撒,回过神来时,竟然莫名其妙走进了陈醒的轨迹乐器行。
陈醒正在帮一个顾客新买的吉他调音,一抬头瞅见杨伟一个人行尸走肉似的钻进他店里,也不说话,直接歪在了他店里的沙发上。
“怎么就你自己,苑阳和梁越呢?”陈醒习惯成自然的随便问上一句,又开始低头认真的做事情。
“那两个没人性的玩意儿,老子跟他们绝交了!”杨伟赌气的瞅了一圈儿店里,“哎陈醒,你这儿还有酒吗?”
“我这儿又不是酒馆,”陈醒好笑的皱皱眉,“等会儿,我给人调好了吉他,去隔壁给你买去。”
杨伟看了看站在陈醒旁边儿的顾客,那顾客也正在瞅他,眼神跟看神经病似的。
杨伟更烦躁的坐卧不宁了,起身朝外走,“还是我去买吧。”
“这次给你换的新弦,回去可别使劲揪了,你是弹了多大劲儿,把弦都给弹崩了,没给你手指头剌道口子啊?”
陈醒上着吉他弦,问那个顾客。
顾客听了他的建议,有点儿不自在,“我老觉得它音小,我就使劲儿弹,谁知道这弦这么不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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