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掂了掂已是空空如也的药碗,一对浓眉不知不觉就拧了起来。
燕清等那股叫他痛不欲生的苦味自口腔里渐渐淡去后,才有心神关注主公的神情,见似有不虞之色,不禁问道:“主公,可是有何不妥?”
“无事。”
吕布不欲阐明,只将碗放下,把他按倒回床,不由分说地命令道:“好了,睡罢。”
燕清猝不及防地就被他摁着躺下,根本起不来,只觉才喝完的那些苦药在胃中翻涌,恐怖的苦味又开始往上蔓延,登时哭笑不得:“清才刚醒,又能困到哪儿去?”
吕布眉头皱得更紧,理所当然地又握着他的肩,将他掰回了坐起的姿势:“那你待如何?”
比起慢慢吞吞地喝药调养,燕清更想找个机会将桃吃了,可吕布这大有一直守着他的架势,叫他在感动之余,也清楚装睡也不是个好主意,脑子飞快一转,不由道:“不知清可否先洗浴一番?”
洗澡的时候,吕布肯定就不会在旁边不合时宜地看着了。
让燕清出乎意料的是,吕布先是慢吞吞地瞟他一眼,仿佛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