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痛稍微有些减轻,厉剑手指的动作却变得更加分明起来。仔细体会,似乎并没有qíng_sè举动,但是在那个地方那麽轻柔地抚慰著,没有一点感觉,那才是见鬼呢。
欧鹏再次侧头看厉剑,那家夥眼睛都直了,呼吸也变得不怎麽平稳。欧鹏埋头做了个鬼脸,继续瞎扯:“你的弟兄们对我的看法怎样?有没有说我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帅哥?”
厉剑忍不住笑了:“还真没有见过你这麽脸皮厚的。印象不太好。蛀虫。这是他们对你共有的印象。”
“太过了吧。”欧鹏皱了皱眉头。刚才厉剑的手指重了一点,伸得太进去了一点,给他又麻又爽的感觉:“这个世界,还不都是我这样的人?像你们这种,凤毛麟角。再说了,哥们,千万别告诉我,这次你没有以权谋私。”
厉剑被噎住了,又弄了些药膏涂在那处:“我是私营企业,用的是自己的钱。我的钱,基本上都用在保全学校,可没贪没腐的。哪像你们?明明是出公差,还要县长作陪,瞧你们酒桌上那酒,一瓶得几百吧?”
欧鹏叹了口气:“你不在这位子上,就不明白。哪里是我们要县长作陪,明明是他们自己要陪好不好?跟省里来的领导搞好关系,不仅仅对他们的工作有好处,对他们将来的升迁也有好处。不是有句话吗?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个好的士兵。同样,不想当高官的公务员不是好的公务员。官当得大,做事才不会束手束脚,因为自己有权吧。人也不会憋屈。在办公室,既要做事,又要升迁,就必须左右逢源,累不累?当然累,不过,有相应的报酬,累也值得啦。我们那儿,又不是计件计酬,干一件活拿一份钱,都是些死工资……懒的跟勤快的有什麽区别?没啥区别,要有区别,光勤快是不够的,还要会来事。”
“所以就搞这吃吃喝喝的?所以拿著公家的钱胡吃海喝?”
欧鹏轻轻地笑了:“诚意,哥们,怎麽去看一个人的诚意?那个东西,是要长久才看得出来的。人省里面的领导,跟县里的人,怎麽可能处得长久?吃吃喝喝,是最直截了当的手段。再说了,没啥好处,怎麽人人都想考公务员?可别说为人民服务这种话,套话,假话,虚话。首先都是为自己谋福利,如果良心没有被狗吃了的话,顺便为人民做点事。老实告诉你,哥们,我就是那个良心没有被狗吃了的那个……得,这话题敏感,比我pì_yǎn还敏感,不多说了。”
厉剑呕得不得了,另一只手在欧鹏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两下:“就你屁话多!”
欧鹏摇了摇屁股,轻声地笑了:“哥们,我跟你说,是因为……”欧鹏顿了一下。他也不大明白为什麽明知厉剑不喜欢那种话那种态度,自己偏偏还要死劲地说。为了让厉剑变得凶猛吗?倒霉的还不是自己的屁股?那叫做犯贱。
然而,自从遇到厉剑後,他就常常在犯贱。
“你那脑子,装满了大义凌然大公无私,在这个社会上混,是会吃亏的。就算你不在意吃亏,那也是会心里不舒服的。”欧鹏转移话题:“瞧我这样谆谆教诲,也不体谅我一份苦心。”
“啥苦心?你那思想才奇怪呢,什麽老师教出来的啊?”
“什麽老师?我想想看啊,也就一般的老师,作为一般人的老师。别说什麽老师是灵魂的工程师,那也不过是一项工作,谋生的手段而已。好老师,多半是好为人师,可别以为他们就多高尚……或者哥们,咱们之间有代沟?哦,也许,是地域的沟壑?”
“我那时的老师……”厉剑的手指头越探越深,由一根变成了两根:“真是个好老师……家里穷,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上,老师还会分给我东西吃……这里的老师,好像口碑不太好。”
欧鹏吃吃地笑:“当然跟乡村教师比不上……不过像你说的那样的好老师,城里面也有吧,凤毛麟角而已。所谓口碑不好,是因为对他们期待太高吧,希望他们怎麽著,献身於教育事业?就算有那个心,也不一定有那个能耐……我跟你说……哥们,你的手指伸得太里面了……嗯,今天,绝对不能再来一次……不然明天,那个洋相,会要了我的老命的……”
厉剑脸红地收回了手。刚才几乎要化身qín_shòu。明明那家夥说的话难听得要命,偏偏这手下的穴口煽情得要死。厉剑恨恨地说:“你的嘴巴比屁股还欠操!”
欧鹏咯咯地笑了起来,侧过身,头靠在厉剑的腿上,仰望著那个铁汉,脸慢慢地靠近厉剑的裆部,眨了眨左眼:“其实我并不排斥你来操一操……”伸手把厉剑的裤子往下面扒拉。
厉剑很技巧地抬起了屁股,把裤子褪了下来。欧鹏这麽近距离地看著利剑,眼有点晕。那玩意儿热腾腾地冒著热气,急不可耐地往前面直挺著,杀气腾腾。
欧鹏又笑了笑,对著利剑吹了口气,那玩意儿挺了两下,开始微微往上翘。
欧鹏张开嘴,慢慢地将利剑含在了口中,头往前伸,直到那顶部抵到了自己的咽喉。含住,舌头舔弄著,头又慢慢地往後仰,将那玩意儿吐出来。
利剑上多了口水,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欧鹏嘿嘿地笑,侧躺著,手指头勾了勾,道:“你有没有吃过男人的ròu_bàng?很好吃的。”
厉剑犹豫了一下,摇摇头。好像是没有过。他想要回忆以前跟那人亲密的情况,但是头晕目眩,脑子里乱七